独眼虫又拧了一下,声音消逝了。他看着刀疤眼嘲笑着说:“你另有甚么要解释的?”
感觉蹊跷,我就一向盯着独眼虫的手看。砍了人的双手,那小五和别的一个小弟就和没事儿人似得,竟然开了电视,半依在沙发上,看起了熊出没。杀着人,看着动画片,公然心机扭曲。
“老板,这包卷烟放你这儿,一会儿小五来买烟的时候卖给他,这是一千块钱,事成以后再补一千。”
再看老张和猴子,呼吸短促,各个满头大汗。
哈哈一笑,他开口了:“敢算计我独眼虫,真是活腻歪了。”
不一会儿,那俩小弟将刀疤眼如死狗普通拖出来,仍在地上,刀疤眼疼的神采惨白,血肉恍惚的双手,汩汩的往外冒着血。剧痛冲刷之下,他青筋透露,张大嘴巴,收回咿咿呀呀的声音。
刀疤眼吓的脸上没了一丝赤色,他想叩首告饶,但被捆着,只是向前弓了弓。阿谁小五的小弟一把给刀疤眼揪归去,甩开手,又是两巴掌。
我想吓一刻,他们就会来清算我们,但却出乎我的料想,独眼虫说:“把他拖出去扔雪地里,然后再去看看雾散了没有。”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头套已经罩在了头上,我正要抵挡,被人从膝盖处一脚踹的跪在地上,吱吱呀呀的叫着。然后被生硬的尼龙绳索给紧紧捆住,勒的特别的疼,然后被人在屁股上踢了两脚。有人就骂了:“不想死就给老子诚恳点儿。”
滴!
茅山和邪灵教树敌已久,我更是与邪灵教有着血海深仇,这个时候,已经甚么都不消说,甚么都不消做,只能等死了。因而我干脆闭上了眼睛。
“对啊!”刀疤眼狠恶的点头,然后扫视四周镇静的说:“烟是小五买的,小五,是他,是他。”
这时,独眼虫站起起来,给几个小弟使了个眼神,在刀疤眼的连哭带喊之下,将他拖到厨房去了,跟着砰的一声,传来了刀疤眼的惨叫声。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的我们,排泄了盗汗,心跳也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