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汝诚跟着他的目光望了去,狭长的凤眸眯了眯,嘴角渐渐勾了起来。
这个但愿很快就幻灭了,他刚小跑道汀兰苑,就远远地看到了国公爷的侍从――景秀在长廊下候着,等他走进,第一句话便是:“落枫,二郎在那边?国公爷在找他。”
他清楚瞥见那马车上烫金的“周”字。
他那边摆手让落枫出去,这边就低声细语的哄着国公夫人:“夫人,我本来是不晓得的,有一次是蔡国公……”
“你如何晓得是烟花柳巷?”国公夫人劈脸盖脸的问梁国公,神采非常不好。
梁国公重重的放下茶盏,道:“他呢?”
“好生把七殿下送回府,另有奉告管家,找个得力的跟着七皇子,下次再出这类事情,爷就把他剁吧剁吧喂狗!”
梁国公道:“你晓得烟拢醉是甚么处所吗!是阜城里最着名的烟花柳巷!”
本来是辅国大将军府的。
国公夫人接着就道:“好了好了,晓得他在那里就行了,落枫不也说了,诚儿说一会就返来,发这么大火做甚么?”
本来还笑着的落枫听了这话,脸就耷拉下来了,“二郎啊!二祖宗!您可千万得归去,不然小的必定不死也脱层皮啊!”
景秀惊奇的看着无缺地走出来的落枫,固然内心尽是疑问,还是说道:“从速去把二郎找返来吧,这事兹事体大,等国公爷想起来,二郎还是落不着好。”
这不是说好的管束儿子吗?如何来诘责他?
沈汝诚白了他一眼,“我爹甚么都杀过,就是没杀过人,别怕。”
随他去吧。
落枫那里见过大怒中的国公爷,更何况是在夫人这里,颤颤巍巍跪下了,道:“国公爷饶命!二郎在烟拢醉,不过交代了一会就回,让小的返来就是为了给夫人报个信,好让夫人放心。”
“国公爷安,夫人安。”
沈汝诚看在眼里,晓得他这般谨慎翼翼是为何,想到阿谁处所过分鱼龙稠浊,实在不能带他去,招了招手,一个侍从便走了过来。
“那边啊不是你该去的,如果被圣上晓得了,我的小命儿就没了。”沈汝诚脸上挂着笑,开着打趣,赵煊却当了真,立马松开了拽着他衣服的手。
梁国公被这么一问,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