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周清越哽咽的声音,老王妃再也坐不住了,顾不得甚么礼数,忙快步走到周清越面前,将面前这个满脸泪痕的小人儿一把搂到怀里。
老王妃接过话便道:“阿远才八岁,要求那么多做甚么?你八岁的时候还整天哭鼻子呢。”
周清越道:“有娘舅教诲,世子定是不会差的,外祖母放宽解。”
老王妃笑道:“你瞅瞅这小子!但是个傻得?这才多久见到姐姐就不熟谙了?”
老王妃见此也有些感慨,不知如何的就想起本身早去的女儿,看着她留下的这一双后代,老王妃下定决计必然要给她俩搏个好出息。
不然,也不会老王妃哭一哭便能把一个外姓的孩子送到赵家属学里去。
周清越垂下眼眸,想了想便道:“外祖母,清儿此番来,确切是有求于外祖母。”
周清越心疼的不可,起家就把周牧远搂在怀中,道:“阿远,阿姐来接你回家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内院,周清越打了个寒噤。
赵婧是老王妃的孙子,也是轩王的独子,早已请封了世子。
赵妩到底是个女儿家,被这么一说倒是娇羞起来了,平时里的风雅也不见那里去了,直走到老王妃那边撒起娇来,“祖母这么说我,我倒是不依的。”
周清越也站了起来回了一礼,道:“县主窜改倒不大,不过脸上的豪气比之上回我见你多了很多。”
接着又是一顿轻言低语的哄着,周清越的眼泪这才渐渐的止住了。
这声音刚落,周清越再看向周牧远时,却看他眼睛早已被一片猩红覆盖,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真是好久。
周清越笑弯了眼睛,打趣道:“当真不是个饶人的。”
到天崇帝在位时,轩王府只是阜城里的资格较老的王府之一,不过因着老轩王的深明大义,轩王府在宗族当中还是有必然的影响力。
老王妃呵呵的笑着,眼神当中尽是对小辈的慈爱之情,道:“她爹倒是把她当个男孩子来养的,让她成日里看着阿远骑马射箭。我一说她,她另有理。说甚么谁规定女儿家就得在家读誊写字的?也不能考取功名当个女状元,读那么多书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