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疼的死去活来,盗汗浸湿了全部后背,哀嚎到最后眼泪哭干了,力量耗尽了,只能眼睁睁地盯着沈忧的行动,记着沈忧给她的每一分痛。
“不过我现在反而感觉,如许更好。你说呢?”
可她的双手双脚,却被束缚住,底子就没法摆脱。
剥皮,剜肉。
“季少钦,你放开我,你不是嫌弃我被别的男人上过不洁净么!你想折磨我也好,你能不能换一种体例,我……”
这类疼,无疑是这世上最痛的酷刑之一。
“江棠,你身上的这块纹身实在碍眼的很,让我来帮你拿掉吧。”
猖獗的残虐和逼迫,前所未有的用力,几次将她折磨到晕死畴昔。
而后,他才狠狠地甩门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