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5岁了,是外出打工阿香哥哥的孩子,算是个留守儿童,之前早就听阿香描述过她的名誉事迹,比如撒尿在阿香床上,偷了阿香的口红抹了满脸,被隔壁家院里的公鸡欺负等等……对了,名字很风趣,叫小辫子,齐齐刘海,两根冲天小辫。
听着本身的声音骂着本身,仿佛方舒在我身边似的,她总如许刺痛着我的自负同时又挑逗着我的欢愉!然后叫人贱兮兮的欲罢不能。
我一起走着,心想,等我将运气翻转,必然带阿香去最好的整容病院把小龅牙弄都雅。
喂狗还喂出仇怨来,害我跑的气喘吁吁,所幸那小灰没追来。
天涯模糊发亮,阿香送我出门。
“我明天中午就亲眼瞥见你擦的,还不承认。”
这座延绵起伏的大山莫名吸引着我,让我想迫不及待投入此中。本来从河底村通向羊肠村有条弹石路,可因为惊骇朱老五会有过激行动,挑选走山间小道,倒还一起都是风景。
村口一块大石头上蹲个老头,抬个碗正用饭,我上前问:“大爷,叨教这里就是羊肠村吧?”“是”
前次那种风景,真是一辈子有一次就够了,再也不想再来一次。
“那这村里的李大爹家往哪边走?”
我俄然明白为甚么阿香对我的体贴也是这般粗糙热烈。一家人都笑了起来,我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这类暖和叫我感激涕零,而这类暖和也叫我更加驰念起家里的爸妈来!
这一晚,我在这全然陌生的环境里睡得格外安稳。
“你如何哭了?擦擦吧!”桌边眼睛乌溜溜转的小女孩从包里拿出张皱巴巴的手绢,一副朴拙美意的模样。
老木板的桌子很旧,另有点凹凸不平,桌上却摆满了菜,有鱼有肉,看得出是决计筹办过。
“拿开拿开,你那手绢尽是鼻涕,给姐姐拿张洁净卫生纸去!”李大妈制止她。
“李大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