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竹青偏头把徐四从从上看到下,“畴前几天开端我感觉你仿佛就有一肚子话想跟少爷我讲,如何明天给你机遇反倒不会说话了。说不说?不说那可就算了,少爷我下次可就没表情听你说了?”
想着红夫人最后留下的那句话,掌柜担忧的问道:“杏雨女人,红夫人说的……”
“不消担忧。”见掌柜另有些担忧,便解释了几句:“六女人的身份又没甚么见不得人,这金陵凡是动静通达有些门路的,谁不知我们女人是知州闺女,这位红夫人能在金陵开下数一数二的青楼,背后自有门路。”
“应当会吧,这事固然现在还没甚么人晓得,但我想动静通达些的多数都已经晓得动静了,只是碍于老爷的身份公开里看戏吧,如果我们能妥当措置还罢了,如果不能,只怕到时候流言流言也不会少。”
徐竹青端着一杯茶,漫不经心的用茶盖拨弄漂泊的碎茶叶,“你说了这么多,实在就想说最后一句话吧?”
徐四谨慎翼翼的说道:“少爷,那你包管听完不活力,我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