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在上面哈哈哈大笑,“你们都不必谦善,不管是沈家公子还是曹家的蜜斯想来都是平辈俊彦,便是上天未能成全两人的婚事,想必是各有好姻缘等着呢。”
见冯氏也站鄙人面,二皇子客气的拱了动手,说道:“未曾想鲁国夫人也来了,倒是小王失礼了,快请上座。”又对其别人说道,“你们也都坐下吧,本日原是小王冒昧,还瞥包涵。”
沈济安一边起家站在自家大哥前面一边忍不住腹议,见怪不怪的都已经来了,另有甚么好讲究的。
单以品级来讲,这里包含曹老太爷在内,反是冯氏的一品鲁国夫人最高,见二皇子如此说,冯氏便笑着回道:“殿下客气了,些许家宅琐事却烦殿下切身而至,倒是我们做下臣的不是。”不过连内宅家事你都来插一脚,二皇子你是有多闲。
叟翁是沈济忠的字,希元是沈济堂的字,而嘉宇则是沈济安,看来二皇子当真是有备而来,不但和沈家几位老爷以字相称更折节和沈济安叙亲戚。
沈济安不甚在乎的坐在沈济忠下首说道:“我不过是迟延一时吧,二皇子那人向来有些眦睚必报,本日大哥如果直接回绝他,只怕今后我们沈家要被他惦记上。”
当时京里不知多少宗室和京官打德安的主张,想要通过德安和宁王拉上干系,偏德安和沈家三少爷沈济安看对了眼,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宠女儿的宁王晓得了不但不禁止还求旨赐婚,等这动静传出来不晓得多少人捶胸顿足扼腕感喟。
不待沈济忠答复又接着道:“不是小王自夸,我家的大姐儿虽是侧妃所出,却自幼养在王妃身边,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都不在话下,定不会委曲了令公子。”
本来宁王独一能让人拉拢的约莫就是宠女儿。宁王府里除了王妃,侧妃小妾很多,儿子也生了很多,却唯独只要德安一个女儿,是府里一个小妾生的,偏没甚么福分,生德安的时候便难产去了,德安从小就有宁王妃养大。
见沈济安如此,除了沈俊浩另有些猎奇的看着自家三叔,冯氏和沈济忠都默契的转了话题。
二皇子见一向慎重矜持的沈俊浩也有一时失礼,嘴角暗含笑意,对沈济忠说道:“叟翁,既然本日你们已和曹家消弭了婚事,不知,此后对你家至公子的婚事可有甚么筹算。”
二皇子踌躇半晌哈哈哈大笑,“好,既然嘉宇如此说,我到不好做这个断人功名的好人,既如此,我就静待沈家至公子金榜落款紫袍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