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夫人天然是雍容华贵的穿戴朝服走在诰命们的前线,至于刘宝铠这类还没有代替父亲勋位的小子们也不能乱跑,只能跟在本身父切身边客串一下小厮的位置,幸亏刘均定老将军明天不当值,换上了端庄的蟒袍跟着一班老头子们高谈阔论呢,这个小圈子里都是一帮武将出身的家伙,他们说的事情无外乎就是忆苦思甜,说一说当年哪场仗最难打,凡是这个时候他们刘家的发言权都很大,谁让他出了一门义士只剩下个刘均定还能享用一下胜利果实。
那几个谈天的武将们也有点不痛快,兵戈哪有不死人的?就你们家死人多?我们天子不也是只活下一个弟弟伴驾吗。这不到十年的北伐,大仗几十场恶仗无数,我们谁不是提着脑袋拼过来的。再说你们刘家好歹也是马队,我们步兵一旦手中的弹药不济,最后还不是挂上刺刀和鞑子搏斗,能活下来听你废话的就没一个不是从死人堆里滚出来的!
一样受不了这老头的几个武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赶紧遵循级别站好然后在其他官员的恋慕或者说妒忌的眼神下向皇极殿的方向走去,刘宝铠这类的虽说也跟从着走在后边,但是他们是没资格面君的,这不在殿外正都雅见吴远也在那候着,色狼心说你这个假太子一样没有特权了吧?他们如果说上了瘾过了时候,我们中午就一块挨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