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女人答复,饮了口。
“公主,您要如何和将军解释。”
回到卫都,进了昭阳宫,秦慕歌抓上她的手腕。
玲儿看着女人眼眶酸红,苦笑着,可贵和顺的神情,玲儿的心也跟着疼。
“唔……”洛殇搁笔捂住嘴巴,她扶着桌子干呕了两声,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酸楚的恶心。
可那只是一个无辜的生命啊。
洛殇一贯傲岸和倔强,从回卫国,她没在任何人面前掉过一滴泪。
卫国雄师已怠倦不堪,这一战,他们吃尽了苦头,若非大周派来的不是冷邵玉,只怕卫国必当全军淹没。
冷邵玉泯了薄唇,瞧眼桌上倒了半杯的水,他笑着拿起,问道:“给本王倒的?”
她挪捺着身材在桌旁坐下,才倒了杯水,恰好他出去。
她终究明白,冷邵玉端着那碗打胎药灌给她时,她身材流着血,可男人的心却已伤痕累累,千疮百孔。那种痛,那种至痛的感受,洛殇才气明白。
“公主……”
洛殇已将手札命人送往了大周,昭阳殿里,安大人同岑鸣轩也将转交堰城一事做的很好,只是秦慕歌已多日未曾来上朝。
紫桐敞亮的大眼睛凝着他,洛殇已明白他想要甚么,她想起家推开身上的男人,却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