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秀儿道：“是我根基功不好，门路不正。梁师父扳了我很多不好的处所。”
商秀儿道：“我脸上有……”
一方面，萧六爷不发话，她不敢就这么走了，另一方面，她内心还是想问问，因而道：“六爷，您还会再请别的师父教我么？”
商秀儿瘪了嘴，心道：“我天然晓得，并不消您白叟家来特地提示啊！正因如此，莫非不该该找人好好说戏么？”
萧六爷略微睁了眼睛，道：“你能想到这里，也还算不错。这里的关联，可谓千丝万缕，若不深切，则不能体味明白，更遑论对你所演、所编的戏曲有所助益。我为你请的两位岳师父，是极其可贵的，在中原一代的诗坛画坛是排的上号的人物，说这些不是向你表功，我如何如何支出很多，而是你本身要如何掌控机遇。两位师父不教蠢钝之人，更不教怠惰之人，机遇稍纵即逝，若这两位你留不住，那么我也不会再为你延请其别人来，你也就只能做个浅显的、你眼界所限的那种‘名伶’。”
商秀儿更加不能明白了，工夫稳妥莫非不好么？
“可别提你脸上有戏。”萧迁打断了她道：“你身上没有惊险的作态，脸上却一脸惶恐，如许才更违和，还不如脸上也像木头呢。”
“呃。”商秀儿有些语塞。
她看萧六爷已经合上了那对凤眼，悄悄抿着薄唇，靠在椅子上，略略点头，又鼓起勇气道：“学这些，必是对我唱戏有帮忙的，只是我本来见地陋劣了些。我还想，诗词这些对编戏本子有极大的帮忙，不，应当是只要写戏本子，就离不开这个，如何压韵，如何琅琅上口，如何听起来好听……”她边捉摸边说道：“至于书画，我能想到的就是，戏台子上背景、衣服搭配，角色的站位，或者能有些关联吧？”
萧六爷对偷艺甚么的倒不太在乎，道：“草台班子想挣口饭吃，这么做也不免。一出戏大抵学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