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姨看了一眼齐班主,看他没吭声,感喟去了。
商秀儿摇点头道:“我没跑,我是出去找体例的。若不然,李大人如何会窜改主张,抬走了绿牡丹?”
齐班头把烟袋锅子在船帮上无法又宣泄般的磕了磕,面无神采的看着繁闹的松阳江:“逛逛走,你走吧,总有这么一天。本来你也是半路才来牡丹社的,天下唱戏的这么多,莫非我这班里还找不到一个女伶?”
齐班头惊诧的昂首,用烟杆指着商秀儿,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
想到昨夜的事情,商秀儿愈发感觉悲忿,话里带了几分刻薄,道:“我已经顾怀旧情,昨夜暴风暴雨,齐班主做着发财梦,我却在风雨里在此人生地不熟的处所到处驰驱!我尽我所能的尽力了,齐班主如许说,是不是感觉我直接跑了更好?”
鼓槌儿怕商秀儿亏损,也跟了出来,他见商秀儿进了房间,过了一会儿拎出来一个包裹,并一本册子,想必这些就是九龄秀的全数产业了。
齐班主仿佛俄然明白了甚么,气势俄然就矮了下去,看着商秀儿,半晌才道:“你……你……既然找了这么大的背景,为甚么还把绿牡丹弄走……”
齐班主逐条对比回想着,气呼呼的打着算盘珠子,总算核出了一个数额,叮咛碗姨道:“给她取来。”
这会齐班头已经站了起来,道:“你的体例?就是让绿牡丹替你?她是牡丹社的台柱子!”
他既然陪着九龄秀过来,可不想看着她被动一根手指头,想了想向前走了一步,拱手道:“齐班主吧?容我插个话,我是昨晚萧爷府里的人,我们爷托我带话给您。”
碗姨眼圈儿又红了:“小齐班头被他爹揍了,拿了马鞭,没头没脑的抽了一百多下,那孩子傻,也不晓得躲……就不是我亲生的,也下不了这类手啊……女人,你看在小齐班头的份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