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望着他当真的模样,我毕竟忍不住开口,“边关还要兵戈么?”
“但是他现在是南诏的驸马!”
“前些日子,你一向忧?的事情,是因为边关的事情么?”
我将头发简朴的挽起,裹了件火红的狐裘,他一向担忧我气色不好,我便与他坐在一处,撇了皇后的位子
“阁儿,吃点东西……”他将手边的白粥舀出一勺放在嘴边细细吹凉喂予我,我形多少枯,麻痹的咽下,全无滋味。
“他还活着,他还好好的活着呢!”
“你很像本宫一个故交……”我看着他,安静的说道。
“你们早就晓得了他还活着,只要我不晓得,我真傻……”
奇特的是,我没有哭,也没有闹,统统都是那么普通而又不普通的安静。
“如果感觉累了,朕陪你归去……”
“可他还好好的活着啊……”
,哪怕有一天你取走了我的性命,江山,只要你好好地活在这世上,我便放心满足!”
眼泪吧嗒吧嗒冰冷凉的向下掉,他活着呢,真好……我呢喃自语,并蒂未曾有花开,比翼双飞造白梦,叠袖只当作执手,流光虚幻镜中人……
我嘴角苦涩,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温馨的靠在他身边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