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龙倾国正不诚恳的想要站起来,却在听闻青源沉稳的话时,定定的坐下,不再妄动。
这一句话,倒是将青源生生的从天国打入天国,只见他神采更加惨白,抿唇道:“可否奉告折空,女人右手腕上的伤疤,哪年被伤,因何而至?”
是她也如同本身普通以为本身已经死了。以是才没有作他想吗?
青源心跳如雷,素手微颤,几欲狂吼一声。
是他一向带着面具,以是她才没有认出本身吗?
咦,他这是要给本身包扎伤口?
龙倾国挑挑眉,当即从善如流的测了侧身,将本身受伤的胳膊靠近了些。看模样,恰是要安然接管青源的诊治。
龙倾国挑挑眉,抬眸看向青源,抿唇道:“我也不晓得何年所伤,不过,这伤口应是天山玉髓所锻造的天髓剑所伤。折空大将军问这些做甚么?”
“快快快,很疼的!”龙倾国面不改色的催促道,眼睛瞅着箱子里摆放整齐的瓷瓶,在看到一瓶标示着凝香玉露的瓷瓶时,当即眼睛一亮,忍着疼痛,伸出左手拿在手中。
青源紧抿,他天然晓得这是被天山玉髓所锻造的天髓剑所伤。可眼下更让他惊诧的是,她竟然说不知是何年所伤。
她何时跟他这么熟了?熟到能够共处一片六合?
他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说,想要问,但是这些话到了嘴边,倒是一个字也吐不出口,生生的压在心头,闷疼。
龙倾国不知本身何时已经被他带离了城内来到了城郊,这里长年发展着大片大片的竹林,她只远远的见过,却并未曾身临其境。
咦,觉得本身胳膊受伤就任人宰割了是不是?龙倾国伸手想要扯开青源,却被青源一个眼神制止。
“别喝太多,过犹不及。”青源开口道。
青源抬眸正看到她现在模样,不由唇角微抿,眸色有些恍忽,垂眸看向她凑过来的手臂,不知为何俄然有些严峻。
青源蓦地回身看向她逐步远去的萧洒身影,不由唇角微抿,沉声道:“小公主――”
青源抬眸看她,正看到她张嘴咬掉瓶塞,便将内里的凝香玉露往口中倒去。
龙倾国闻言蓦地垂首看向本身的手腕,怔了半晌,竟是方才想起本技艺腕上的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