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倾国心心念念司安的安危,随即在瞎老头的守势中,双眸微眯,竟不躲不避的直直的向着瞎老头手中的权杖飞去。
瞎老头说着便要向前冲,却见一旁的世人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当即斥责道:“你们也就这点胆识!我老头子的这双眼睛就是千痕那小子生生给我挖了!不止我老头子,九娘,你的左脸不就是毁在千痕那小子的手中?!另有你,你们,你们现在身上的残处,不都是拜千痕所赐!怎的到了现在,反倒胆怯了!”
龙倾国飞身落下,看也不看倒地之人,便大步向着洞内跑去,当看到那洞中已经没有了司安的影子,表情一松,这才感到腰腹间的那一记闷锤痛到了五脏六腑。
龙倾国神采清冷肃杀,余光扫向那已经飘身在山洞口的男人,心下焦心。随即右手伸入衣衿,身子扭转,手中数十枚毒丸向着世人的额头破空而去。
暗夜中。几人无妨,被击中,当即从额头处青紫伸展,不过刹时便瘫软倒地,死不瞑目。
还来不及多想,世人已然攻来。
瞎老头被重重一击,捂着胸口踉跄后退,生生吐出一口血来,呸出口中腥甜,便听得他道:“千痕剑?!修罗绫?!你是千痕?!不不不,你明显是女儿家,究竟如何使得千痕的兵器?!你是千痕的甚么人?又是僧面修罗的甚么人!”
“快杀了她,她左臂中了毒,不能使修罗绫!”九娘阴狠狠隧道。
不躲,最多也就是……
世人只道是防备着她手中能够诡异回旋的软剑,却未曾重视她手中俄然呈现的青色绫缎。一个无妨,便被那长约一丈,破空而来的青绫给重重击倒。那力道如同一记重拳在胸,若不是亲眼所见,皆不敢信赖,那竟是一条绫缎的力道!
“受死吧!”
龙倾国蓦地回身看去,便看到那洞口处正站着一个苗条的身影,固然现在身上穿的是不知从哪一个男人身上截来的衣衫,但还是涓滴不损他的气质。
“嗯?”龙倾国听不清他说甚么。
世人闻言,神采镇静,当即紧锣密鼓的再次攻来。
还未飘身落下,龙倾国便手持软剑直直的刺向那正抬步走进山洞的将领。
瞎老头隔空摸了摸已经没有了眼睛的眼眶,神采狰狞道:“对!本日,我们就把这女娃子五马分尸,一块一块的挂在炎彧国的皇城上,让那高高在上的炎彧帝看看,他的债,都让他的师妹来还!”
九娘从速捂住本身的左边脸,声音颤抖道:“不错!我九娘最对劲的面貌,恰是那千痕亲手所毁。你最对劲的是你那双眼睛,千痕便生生的给你挖掉!现在,现在有了能够报仇的机遇,我九娘必然身先士卒!”
“果然是千痕那小子的同门,就连毒术都普通无二!”瞎老头啐了一声,随即更加凶恶的攻去。
几个仿佛与鳄老鬼同派的粗狂男人见状,当即急红了眼,握紧兵器便向龙倾国攻去。
看了看空中上残留的血迹,陈旧的衣物,那枚锦袋装着的九尊令也已经被拿走。
腰间被生生的一记闷锤,龙倾国身子一转,在世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当即飞身冲出世人包抄,有史以来最快的速率向着那边山洞飞去。
青绫蓦地收回,龙倾国随即止住左臂血脉,便感受左臂麻软非常,血管青紫,明显那银针上有毒。
这些草药本来是给司安筹办的,现在看来,司安倒是比她现在的状况要好,她也不必再跟着了。
一击必杀,那做了出头鸟的鳄老鬼便已经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没想到那九娘的毒针还真短长!她身上统统的伤药都给司安敷了,现在就只剩下一些方才采的草药。
龙倾国紧跟在司安身后,半晌便感觉腰腹处疼痛难忍,连同左臂也麻软的短长。固然已经被本身封住了血脉,可一运功,毒性毕竟还是向周身伸展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