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巧的是,两人的坐位还是相邻的,巧得她都有点心虚了。
淼淼带着一箱子北城特产坐上了飞A市的航班,去机场的路上还想着,这两天霍斯衍都没有和她联络,应当是分开了,没想到上了飞机,一眼就看到坐在甲等舱看杂志的他。
她性子是软,不代表能够任人欺负。
如果今后淼淼和他在一起了,作为一个男人,他有绝对的自傲和本钱,让她成为一个幸运的女人。
越想越有能够。
霍斯衍余光瞥畴昔,看到她微微烦恼地鼓起脸颊,眼底闪现一丝笑意。
同是男人,谢南徵天然晓得初恋意味着甚么,用酸掉牙的说法,那就是白月光,是别人碰不得、只能深藏在心底的。何况在美国这些年除了同窗同事,霍斯衍身边也不见别的走得近的女人。
本来之前的打算是,如果实在没想好将来做甚么事情,那就临时先在项目组里待着,可现在……真的没甚么意义,看来要别的找别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