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敢说话,扣问的目光摸索道:“那,娘舅,的定见呢?”
太子从速让任国公坐下,奉了茶,战战兢兢立在任国公身边。
太子长出了口气,不觉得意的笑道:“我不晓得,如何,娘舅,有蹊跷吗?”像是俄然反应过来,“哈,我晓得了,娘舅,你竟让人盯着老九?”
太子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老九没甚么啊。”
“哦,对了,徒弟,我们夫人还说,这些是她手抄的《僧伽吒经》和《心经》,但愿徒弟可转赠有缘人。”
好不轻易盼到任国公要走,太子忙眉开眼笑,连连承诺。任国公边走边感喟。
“你也坐吧,明天我有事要说。”任国公拿茶盖浮了浮茶叶,又抿了一口。
“哦,这有甚么,”太子恍然一笑,“又不是老二和慕蜜斯用饭。老九整天不务正业,懒懒惰散的,还整天拉着我们去偷父皇酒喝,娘舅,你晓得吗,那天母后生辰,老九就偷了父皇的酒,哈哈,真是……”太子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他瞥见任国公脸越来越阴沉,忙闭上了嘴。
“呵,还没当上皇上呢,架子先端起来了。”任国公没好气的丢了一句。
任国公刚喝下一口茶,还未下咽,被太子一句话噎的差点喷出来,呛了一下,捂着胸口直咳咳,“这就是你感觉蹊跷的处所?”
任国公看到太子缩缩瑟瑟的,恨不能把头缩到衣领里去,心中又无法又心疼,长长叹了口气,“不是娘舅太狠心,实在是,唉,那把椅子不好坐啊!它逼得你兄弟反目,冷血无情,你如许的性子,娘舅真是不放心啊!”
绿萝猎奇,忙上前一步,“大和尚,你说的是甚么意义?”
太子头都快炸了,但又不得不乖乖坐着听,只盼着任国公快点讲完,他另有闲事要办。提及来,郑氏这两天仿佛又圆润了很多,皮肤光滑细致,抱在怀里,就像抱了棉花,那滋味,啧啧。
“记,记下了。”太子心虚的不敢看任国公。
“那直接向慕相提亲不就行了?有需求这么谨慎吗?”太子不平气的低低徊了一句。
任国公忍了忍,又忍了忍,这才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瞪着眼,“你说,这件事,你是这么看的?”
“你说甚么?”任国公斜着脸问。
太子“嗯”了一声,悄悄落座。
“我看谁敢!”太子不平气的说了一句。
“啊,啊,我是说,娘舅说的对,今后我必然按娘舅说的去做。”
任国公敲着桌角,瞪着眼,“身高未盈六尺就是孩子?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孩子了?如果成人呢?杀了人就不负任务了?真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