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姑引着慕紫清在正堂侯了一会儿,又听得内里传见。慕紫清这才提了裙摆跟着春姑姑进了寝殿。
慕紫清跪着,恭敬当真的向皇后叩首,“慕紫清给皇后娘娘存候,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行了行了,”皇后脸上仍挂着和顺的笑意,“本宫又不是老虎,别不敢不敢的,你离那么远干吗,来来,孩子,过来坐到我身边儿来。”
“谢娘娘。”
慕紫清行礼,“春姑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姑姑,紫清怎敢受姑姑之礼。”
皇后此时还未打扮,但表情很好,眉梢的细纹乃至都染上了笑意。她坐在炕桌前冲慕紫清招了招手,“孩子,过来。”
“紫清不敢。”
春姑姑自慕紫清手中接太小瓷瓶,递给皇后,皇后放在手心翻来覆去打量了一番,赞叹道:“瞧这小瓶子,小巧敬爱的,”,又抬手摸了摸本身的鬓角和脸颊,笑道:“唉,本宫老了,用甚么也规复不了年青时紧致的皮肤了。”
慕紫清心中忐忑,感觉马车中憋闷非常,挑开了帘子,深吸了口气。不管如何,她得尝尝。就算出了题目,这件事爹爹未参与,就是皇上见怪,也见怪不到爹爹身上。
“你进膏滋有功,本宫非常喜好,赐个小东西,不必挂记。”皇后暖和道。
“皇后娘娘还年青的很,看不出年纪来。”慕紫清微微一笑。
盘算主张,慕紫清放下帘子,直起家端坐,她得打起十二分的精力。
和亲一事,节点就在皇上的一念之间,但是皇上的底线在那里?皇上偏向又是甚么?
慕紫清见皇后明丽的笑,又见春姑姑一脸喜庆,刹时反应过来,皇后赠镯,极有深意,又特地点明是娘家陪嫁。只怕是要给太子选妃。这犒赏如烫手山芋,不接不可,接又不肯意。如何办,如何办。
春姑姑笑道:“娘娘还未起家,蜜斯稍等半晌。”
慕紫清一咬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深深叩首,“娘娘抬爱,犒赏民女如此贵重之礼,民女惶恐,不敢受。”
皇后等慕紫清叩首完才笑道:“瞧这孩子,这礼是谁教你的?我瞧着比我们宫里的人做的好。”
春姑姑畴昔扶了慕紫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