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漂亮公子生起气来,“见色忘义。”
童明月感喟一声,这可如何办才好?霍少宗的武功显是在魏青荷之上,无需多虑,但是瑶琴?听魏青荷先前之言,瑶琴似是已经分开陵州。那日见她和霍少宗在一起,现在霍少宗在此,她又去哪儿了呢?越想越心中不安,童明月也不明白本身为何会如此担忧一个只要几面之缘的人,莫非只是因为当初的援救之恩么?抑或只是惜才子难再得?
绿竹拿动手中的小瓷瓶,愣愣地看向童明月。
“普通人不见,主子还能不见么?”
“那我们该干吗?”
“哪个男人不花心,姑爷再如何好,也是个男人不是?”
温润公子却不辩驳,只淡淡笑着,看着面前之人。
“放榜还要多久?”
“不晓得。”
“哼,我还当是甚么样的绝色呢,也不过如此。”
绿竹将魏青荷留下的金创药洒在童明月掌心裂开处,又拿云烟找来的纱布细细捆扎,听到童明月的叫声,部下一滞,但是还是一咬牙一狠心,紧紧地打了个结,谁叫你不知好歹地白手夺白刃,她心中悄悄骂道。
“你晓得我不喜好能人所难。”他冷下脸来。
而这边童明月等四人终究到了都城,却也刚好赶上了会考之期。童明月虽受了伤,但魏青荷给的金创药公然结果奇佳,没过几天,童明月便能够活脱手掌了,比及会考之时,写字也无大碍。如此二人便顺利考完了试。等放榜的这段时候里,二人誓要游遍都城,方不枉此行。他二人少年心性,又本都是喜游好乐之人,都城帝都乃是兆国最繁华之地点,不好好玩玩如何对得起这一起上跋山渡水,境遇多多。
童明月脸皱作一团,忍着掌心传来的剧痛,对魏青荷道:“不想让你变成一个笑话”她倒吸了一口气,接着道:“他既然不爱你,你何必还要为他寻死,不成笑吗?”她见魏青荷性子刚烈,因而用心用言语相激。
“鄙人童亦旻”童明月本想拱手,谁知刚一行动,就痛意袭来,她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
魏青荷挂着泪,吃惊地看着面前这个看似有几分文弱的清俊公子,愣愣地问道:“你为甚么要禁止我?”
在其四周早已围着十数艘画舫,有私家的,也有租来的,皆灯火透明,照亮了夜空,也映在了湖面之上,随波飘零,亦成一景。童明月看了看别的画舫,船头或多或少都站了很多人,都城之地,天子之城,这些人非富即贵,虽已半夜时分,但这烟波漂渺的南湖之上却盛满了都城满地的繁华。
那男人听了,对劲地点了点头。
她心中动机数转,终究长叹一声,拾起地上染血的长剑送入鞘中,问童明月道:“我叫魏青荷,敢问公子名讳?”
“都去过了。”此次是两小厮打断道。
四人都吓了一跳。
第二日,他们自去寻了大夫给童明月细心瞧看,待统统安妥以火线才往都城而去。这是后话,临时不提。
童明月无言以对,干脆不睬他,目光看向魏青荷,恐怕她又起轻生之念。
他身边凑过来一人,陪着笑容,谨慎问道:“可要传她来见?”
“传闻南湖之上最迩来了位凌波仙子,每日半夜在其地点的凌波画舫之上独舞一刻钟,且不待客,世人只能在其他画舫之上,远远观之。奇的是去的人越来越多,比来每到半夜,南湖之上便亮如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