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干兵士押架着的石三郎蓦地间昂首看到乐宁朦,竟似抓住了一颗拯救稻草普通,欣喜若狂的喊道:“表妹,表妹,你快向孙令大人求讨情,救救我们,我传闻贾后被废一事上,你也有功,孙令大人对你非常正视,想将你召进宫中为女官的,你现在身份必定与之前大不不异了,看在我们石家到底还是你母亲娘家的份上,快帮我们求讨情啊!”
绿珠之死也是以而传为千古嘉话,乃至后代都有人纷繁效仿。
她这么一说,谢容且不由捂着嘴,差点憋笑出声来。孙秀更是似笑非笑,眸子里生出了更大的兴趣。
乐宁朦眸子一亮,火急的问:“谁?”
“石崇在荆州任刺使时就常常令人假扮劫匪,沉杀客商,以此而致富,莫非你不晓得那些劫匪就是石崇所派去的吗?”
美人的泪水如梨带雨般淌在了乐宁朦的肩头,谢容且在一旁都看得有些难堪,直到她哭了好一会儿后,谢容且才有些吃味道:“喂,她是我卿卿,可不是你甚么乐郎!”
“乐郎,我们终究又见面了!”几近是猝不及防的,在乐宁朦错愕的怔忡当中,绿珠突地扑到她怀中,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脖子,“对不起,乐郎,绿珠乃不祥之人,若非因绿珠,乐郎也不会……”
石三郎一听,心中绝望之际,不由恼羞成怒,竟大声喊道:“乐氏阿朦,我石家有本日都是因为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若不是你带着齐王与赵王杀了鲁国公,杀了贾后,我们石家仍然有享不尽的繁华,如何会落得本日的了局?你这个扫把兴,大晋迟早要废弛在你的手里!”说着,他还朝孙秀喊道,“孙令大人,你本日如果不杀了这个女人,迟早你也会死在她手里,我们且看看!”
石三郎这是不提娘家还好,一提到石氏娘家,乐宁朦就更是不屑又好笑的嘲笑了起来:“我不过是一个寒微的庶女,那里敢攀上你们石家这么富华非常的亲戚,石三郎这类攀亲戚的本领还真令人刮目相看呐,你如何不干脆叫孙令大报酬爷爷呢,说不定孙令大人还会因多了你这个孙子而放你一马。”她转头看向孙秀,问,“孙令大人,你说是不是?”
“当效死于君前!”
绿珠听罢,神采一白,仿佛有些愧恨又有些不肯信赖的连连摇了点头。
孙秀听罢,气愤的皱起了眉头,忙抬手表示两人将石三郎与一干哀嚎抽泣的石家后辈一并带了下去,这时,他将目光转向了藏还乐宁朦身后的绿珠,正要命令人将她带走。
“孙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