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间隔他十几米,稍稍换了换气,便漂到他身边。
当我间隔瀑布只剩下三十米的时候,我的身材已经不听使唤。
如何办?如何办?必然有体例!
其次,我要选一个角度,一个撞击角度。
“老天保佑啊,终究出来了!”瘦子跪在船里,热泪盈眶。
“瘦子,你身上是不是带着登山绳?”我问。
她真是好命,上一次遭受瀑布的时候,她也没在。
我们只要死死抓住船帮别放手就行。
我这一次如果失手了,哪怕脚后跟装了推动器,估计也无济于事,因为瀑布前沿的流速实在太吓人了。
“你肯定?”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悔怨药早被瀑布给冲走了。
“如何办,死路一条了!”瘦子大喊,他体型最大,吃水最深,被推得也最远,估计不到七八十米就到瀑布了,并且还在迟缓地往下淌。
我就是一个疯子!或者,我骨子里是个懦夫!
峭壁上必然开凿有一条路!
就在这时,我听到叶小巧大呼了一声,本来是载着我们的那条船摔下瀑布去了。
在撞上去的那一刻,我几近觉得本身就要一命呜呼了,那种撞击力,让我想到了高速上的追尾,但我仍然毫不踌躇地将飞镖抵在胸口,仿佛我的身材现在就是把锤子,狠狠地将飞镖砸进了石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