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根倒刺上已经叠了好几具尸身,本来就只暴露一小点的利尖,又叠上一具后,最后仅剩的一点利尖也被淹没了。
阿琳支吾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你……你如何……没穿裤子!”
“小三爷,你没事儿吧?”阿琳附身把我搀扶起来,靠在墙上。
阿琳就动手电的光,蹲下身帮我查抄伤势。
为了减缓难堪,我边换裤子边说:“八成是刚才一起滑下来勾到了哪儿,裤子已经破了,等最后颠末这骷髅兄弟时,它的手又挂住了我的裤子,然后就把裤子全部儿给勾了下来。”
这时,一向默不出声的瘦子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好吧,不得不承认小三爷你确切聪明,刚才你说的根基上八九不离十,没错,我们不是干倒斗的,我们只是收钱替人办事儿,此次带队的确切是个姓胡的,年纪跟小三爷你差不离,三十出头的样儿,当时雇佣我们兄弟几个的时候,只是说盗个墓,没提有这么多伤害,妈蛋,让那小子给坑了!要晓得这是拿命换的钱,哥几个如何也不接这活!”
那尸身刚好叠在了左边那根倒刺上!
“咋回事儿?你们听到了吗,刚才那声音,如何会有孩子的哭声?”瘦子哆颤抖嗦的说。
瘦子盯着我,从他的眼神我看到了震惊,看来我猜得没错。
我一把揪住他的脖子:“瘦子,你诚恳交代,是谁在带领你们这支步队?”
瘦子挠挠头皮,顺手从洞壁上抓了个甚么东西,风俗性地往嘴里一咬:“没看清,归正看着像条鱼,就看到尾巴罢了。”
“人面鱼!”我不自发叫了出来。
过了没多久,只听瘦子弱弱地说:“咦,我没死啊?呀,我如何会没死呢?哈,我竟然没死!”
“不晓得,刚才下来的时候我下半身没知觉了,现在……厄,好疼!”
当然,我没扒人家内-裤,死人也有庄严,并且,穿死人的内-裤,总不太对劲。
“这……”
我深吸一口气:“瘦子,你晓得本身刚才嘴里咬的是甚么吗?”
阿琳“呀”一声大呼:“你从速把这恶心玩意儿遮起来!”
“一只小手,你咬了人家的手。”阿琳颤抖着说。
“瘦子你别动……”我小声地提示道,脚下缓缓地今后撤了两步。
我看看他小声说:“仿佛是从你嘴里出来的声音……”
“好了好了,你们有完没完啊,自打进了这古墓,你们俩这嘴就没停过,能不能先出去再说啊!”阿琳又羞又恼。
“恩,就是我们这支步队的人,没想到在这里又丢了两条命。”
我耸耸肩:“谁晓得呢,或许……或许和十二年前那事儿有关。”
“你熟谙?”我问。
我真想找个地缝钻出来啊,太特么丢人了,扫了一眼四周围,哪儿有甚么换洗衣服给我筹办啊,只好扒那一堆死人身上的衣服了。
“那胡家为甚么不亲身组队,用专业之人不是更保险吗?”阿琳问。
实在我也不晓得本身为甚么会遐想到十二年前,但这话就是这么顺溜地从我嘴里出来了,当时我本身都是一惊。
“嘴里……草呀!”
他脱口而出,但顿时就怔住了。
“哇,阿琳你看,小三爷今儿还穿红内-裤呢!”瘦子幸灾乐祸地大呼。
没穿裤子?!
我拿了手电往下一照,我去,我的下半身公然是一片真空,一览无遗啊!
难怪这女人刚才会如此花容失容。
“甚么照片?”
“哇靠,那你说,你兄弟竖那么起是为啥?”
阿琳问:“那另有一人呢?”
“没!”瘦子摇点头,“那人很奥秘,话未几,平常都一小我独处,不过……在进山之前有一次我见他手里拿着本条记,很陈旧的模样,内里仿佛还夹着一幅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