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白花花的大腿骨斜刺里从我大腿内侧一柱擎天啊!
除非……
这下好了,这裆下,这位置……老子这回真的断子绝孙了!
然后阿琳带着我悄悄地又下到第三层,然后第四层,第五层……
我们下来那几层被砸坏掉的棺材里清楚都是有骸骨的呀,我腰上裤带里还插着半截大腿骨呢,如何能够是空的棺材?
她没理睬我,而是抽出随身带的一柄匕首,往面前的一个棺材盖下的裂缝里一插,然后悄悄一撬,越往下的棺木越松脆,她就这么悄悄一撬,棺材盖就抬起来一个缝。
腚?!
“咋了?见到鬼了?”
我抬手朝阿琳表示一下,她朝我摆摆手,又指指脚底下。
我看看被他砸烂的几个棺材,这才恍然大悟。
我们行动很轻,一鼓作气,几近下到了全部棺材山的中段,才停下来喘口气,这时我才模糊约约听到上头那老鸟正骂骂咧咧呢,那货必定把老子的十八代祖宗都挖出来挨个攻讦了一通,嘿,不太小三爷我宽弘大量,不跟他普通见地。
“该不会变成粽子了吧?”
真特么不利啊,这里竟然有粽子!
说实话,老鸟这肥佬死了我也不心疼,可没了下脚的处所,我和阿琳俩一准得回上面的盗洞去,要再想体例下来,那可就难上加难了。
“为啥?”老鸟问。
见这景象,我暗叫不好,一来这溶洞非常空旷,老鸟这一摔,八成能弄出炸雷般的动静,如果让先前那拨人听到起了警悟那就不太妙了,二来如阿琳所言,这脚基层层叠叠的当代棺材堆在这里也不晓得多少年了,必定腐朽得短长,被老鸟这一砸,万一来个多米诺效应,全部千棺山都有能够塌掉的能够。
俄然少了一小我的重量,我们脚下这一层失了均衡,狠恶闲逛起来,我和老鸟立即傻眼,他更加手足无措,满脸惶恐就这么傻傻看着我。
她用手电筒往棺材内里照了照,然后幽幽地转过脸来,我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惊骇两个字!
我爬起来用手捂住屁股,幸亏只是刮破了点皮肉,倒没甚么大碍。
“别问啥,照做就是,三爷我不会害你!”说完,我撒腿就往边沿撤,随之而来的是狠恶的失衡,老鸟估计缓过劲来了,一拍脑筋,回身就往对向挪。
老鸟立即就闭嘴,我想了想,问:“阿琳,你说,我们该如何从这鬼处所下去?我这草草一算,我们站的这地儿离空中少说也有百来米,这该有一百多层的棺材吧?”
我举着那半截大腿骨就顶到老鸟的额头:“你丫要再敢啰啰嗦嗦扰乱老子和这位大姐大的心智,信不信你三爷我让你下一秒就变粽子!”
“能够更多。”阿琳说,“我们脚下这些棺材比较新,木料腐朽的速率慢一些,以是还能保持原样,支撑全部千棺山的布局,但是最上面那几层能够就不必然了,或许早就腐蚀成泥了,或者被压塌掉了。”
我去,这么摔都摔不死他,还真特娘的命大。
这时,我看阿琳站在棺材盖上没有要下去的意义,猎奇地问:“如何了?”
棺材是空的?!
“草,开打趣吧,怯懦还倒斗的干活,趁早回家生娃玩儿去。”
她握紧了手里的匕首,而我则渐渐地将那半截儿大腿骨捏着了手里。
阿琳已经懒得理睬我们俩,她谨慎翼翼地爬到最外沿的棺材角上,蹲下身,微微地朝下探出半个身位。
我别了老鸟一眼:“你特么砸好人家的棺材,谨慎早晨这棺材仆人化成厉鬼咬你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