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已经懒得理睬我们俩,她谨慎翼翼地爬到最外沿的棺材角上,蹲下身,微微地朝下探出半个身位。
“刚才老鸟这一砸,这一层的布局已经不稳了,我们得从速下去,不然在上面稍有闲逛,能够全部千棺山就真的会塌掉。”
真特么不利啊,这里竟然有粽子!
我别了老鸟一眼:“你特么砸好人家的棺材,谨慎早晨这棺材仆人化成厉鬼咬你腚!”
“你看我干啥呀,我们千万别走同一边,你走那边我走这边,从对称的两端下去,明白么?”我气急废弛地说。
我去,这么摔都摔不死他,还真特娘的命大。
“没有,啥也没有。”
这话一出,我立决计识到哪儿不对劲,很快我就缓过神来了。
这时老鸟已经勉强在一堆废柴当中站稳了脚,正扬着双手朝我们挥,表示我们下去。
“同意!”我点点头。
棺材不该该是空的呀!
棺材是空的?!
以是老鸟跌下去固然砸坏了几个棺材,但根基上没有撼动顶层的团体布局。
我哆颤抖嗦地一跃,尽量设想着本身整小我像羽毛一样轻,像小鸟儿一样会翱翔……然后就听耳边“轰”一下,竟然屁股着地摔在棺材堆里。草,那一刻我只感觉屁股一阵剧痛,痛得我直想掉眼泪,赶快用手一摸裆部,妈蛋啊,我脸刷一下就惨白了。
“该不会变成粽子了吧?”
我们下来那几层被砸坏掉的棺材里清楚都是有骸骨的呀,我腰上裤带里还插着半截大腿骨呢,如何能够是空的棺材?
这时,我看阿琳站在棺材盖上没有要下去的意义,猎奇地问:“如何了?”
公然机灵,我一看就晓得那儿是最安定的处所,正中心!
说完,她双手往棺木上一抓,悄悄转个身,双脚已经站鄙人一层棺材盖上。
我从速一摸裆下,厄,还好还好,兄弟和蛋蛋俩都健在。
说实话,老鸟这肥佬死了我也不心疼,可没了下脚的处所,我和阿琳俩一准得回上面的盗洞去,要再想体例下来,那可就难上加难了。
“塌了?那边面的人呢?”老鸟问。
我举着那半截大腿骨就顶到老鸟的额头:“你丫要再敢啰啰嗦嗦扰乱老子和这位大姐大的心智,信不信你三爷我让你下一秒就变粽子!”
“为啥?”老鸟问。
“粽子?我去,这么多棺材里的死人要都变成粽子,那我们趁早写遗言吧,妈呀,鸟爷我上有老下有小,另有个情mm等着我给扶养费呢,我这一走,人家可如何办呀,多好一女人啊,不可,我得留个遗言让她千万别等我了,遇着好人家从速从了吧。”
我和阿琳相互互换了一个眼神,很有默契地点了点头。
阿琳瞪了我们俩一眼,冷冷地说:“你们俩有完没完,想一向在这棺材堆里辩论么?”
我特么真想给他的物理教员打个电话,问问那教员是不是教体育的!
这下好了,这裆下,这位置……老子这回真的断子绝孙了!
阿琳耸耸肩膀:“运气好的话就化成泥重归大地,运气差一点的话……”
我抬手朝阿琳表示一下,她朝我摆摆手,又指指脚底下。
然后阿琳带着我悄悄地又下到第三层,然后第四层,第五层……
老鸟立即就闭嘴,我想了想,问:“阿琳,你说,我们该如何从这鬼处所下去?我这草草一算,我们站的这地儿离空中少说也有百来米,这该有一百多层的棺材吧?”
老鸟抓抓头皮傻笑道:“厄,不对,不是人,应当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