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前两日缚磊有伤在身,她还那么卤莽地对他,顾安安哭得更凶了,可贵主动地承认弊端:“都是我不好,你身上有伤我还那样打你,害你留了那么多血,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吧,我不会还手的。”
可那种羞怯仅仅保持了一瞬,有了前次的前车之鉴,顾安安不想再自作多情,眼神闪动地躲开了缚磊**的眼神,她回身端起搁置在一旁的汤药,她朝着他暖暖一笑:“那缚磊哥哥,我喂你吃药好不好?”
“我不要,我要在这守着他。”顾安安顺从着摇点头,缚磊返来看不到她已经很绝望了,她不想让他绝望第二次,她要他展开眼睛那刻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这两姐妹眉来眼去半天,话都没说半句,但屋内两个男人已经嗅到氛围中如有似无的火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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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置伤口的时候,缚磊已经堕入了浅度昏倒的状况。
一旁的秦夜一脸凝重,看起来非常担忧,顾倾城也孔殷地扣问了缚磊的伤势,大夫替缚磊上完药,这才回话:“禀大爷,夫人,这二爷的伤势不容悲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