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当然好啦!”把书一合,上官念琛从地上倏的站了起来,“我家家传一柄箫,你待我取来!”
“我去拿灯来予照亮些!”腾天答复着,人已经到了屋门外。
夜风拂过了高大的合欢树,一阵阵香气异化着花瓣囊括而下,仿佛山风也感遭到了这对人儿的夸姣,吹得越建议劲了,然,这风这琴这箫如此之美,又能赶走这山顶的高处不堪寒,又能带走那一轮玉盘挂在天空中千万年来的寥寥孤单吗?
“哎呦,这不是小天儿么,还真是稀客,今儿个是哪股风儿把你吹来的?”
“上官哥哥,对不起,天儿太笨了,连一只萤火虫都捉不给你!”
又是追跑了半天,腾天仍旧双手空空的,一只萤火虫都没有抓住,满脸愁闷的带着一股铩羽而归的味道。
望着这如孩子普通的洁净笑容,和那天真烂漫的纯真行动,上官念琛的嘴角浮起了一弯都雅的笑容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幸运感自心底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