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晗真是太瘦了,较之肥胖的女子都要更瘦上几分,脊背薄弱到能够清楚的摸着骨头,就是这副高瘦的身躯,在那多番折腾下,竟还是能睡得如此苦涩,莫非他真真儿是有一颗洁净见底的心么?
比起他的来,穆清晗感觉本身就像个小孩子普通,不管哪方面。只是那么白的皮肤,如果拿个铜镜反光,想必能省很多灯油。
穆清晗踌躇了半晌,环顾了一眼世人,便立在了一旁,并没有坐下。
喜好?!
说到这里,他斑斓的脸颊上浮起了两朵都雅的红云。
“蝶儿何事?”
见对方如此态度,穆清晗也不好再献甚么好儿,只得回了这么一字字,然后乖乖的跟着带路人。
唇被捉个正着,冰冰的舌头带着一股血腥的甜气钻进了穆清晗口中。纳兰容德让他从一个男人变成了一个男宠,全部过程轻车熟路,仿佛在摸索一块处女地,每一步都注满了新奇和刺激。
踌躇了半晌,穆清晗还是不敢违背他的号令,便走畴昔款款坐下。
丁艳瑶平素是最为狗腿的,且本也是个善妒之妇,这会便又跟着随声拥戴道:“爷,大姐姐说得对啊,不过一个男扮女的丫头,宠幸了也就罢了,怎的也得有个身份之别啊!”
惊吓之时,声音也略略高了调门。
“爷,你若这般放纵,这府上高低,怕是今后这下人都要盖过主子了!”
丁艳瑶实在是打心眼儿里不欢畅的,却又碍着纳兰容德的面儿不好发作 ,也只得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来,拦住了还要发言的艾钰儿,道:“罢了罢了,爷就是贪新忘旧的!”
穆清晗虽说感受此时的她和白日里有所分歧,却仍旧浅笑着问道。
全府高低传开了,爷昨晚竟然让他宿在了房中,这的确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
何止爷呢?全天下的男人,大略如此吧!
摆了摆手,纳兰容德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恐怕吵了房中的人普通。
纳兰容德粗着嗓子吼了一句。
“啪”的一声,艾钰儿摔了筷子,本就丢脸的面色,乌青如蟹盖普通。
“爷,他是不是......”
只是,她甚么也不问,取来了爷的衣服予他披上,便提着风灯紧紧的随在了他的身后。
对了,不有屏蝶,她也是能够进的,不过需得纳兰容德同意再说。与其说她是家奴倒不如说也是条母狗,毕竟,像她这般直接就把本身送到仆人床上的丫环,也真真儿是极少的。
一起把他引到了处所,屏蝶就悄无声气的分开了。
纳兰容德的房间很大,中间有一个大大的屏风,屏风外没有点灯,黑漆麻乌的教人看不真着,只屏风内里点着盏灯,模糊可见有人影映出。
赤身光条的被按在床上,穆清晗没有任何抵挡,顺服灵巧得如同一只猫儿。
骑跨在他身上,纳兰容德尽是惊奇,调戏的手停了下来。
抚摩着他姣美却略显沧桑的脸庞,穆清晗复开了口,道:“我也知不对,却不知怎的,打一见着爷,便有种特别的感受!”
“你是一个男人,委身于我不止丢了身子,也丢了庄严,不怕传出去被人垢话么?”
赶紧起家跪倒在地上,穆清晗连声道:“多谢,爷,多谢,爷!”说话之余,目光不自发的瞥向了满脸杀气的艾钰儿,吓得满身一阵颤抖,对于这个大夫人他是从心底里就感遭到惊骇的。
如果换了平时,纳兰容德一完事儿便全把怀中人不管男女提拉着扔了账去了,而在本日,他没有这般做,一根苗条的食指在怀中人光滑的脊背上谨慎的摩挲着。
这句“姐妹”说来也非常好笑,在混乱的世道,男人也能够纳了为妻的。
屏蝶也是被他宠幸过的,可惜只那么一次,而此时却连头也不敢抬,恰是别提谛视他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