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马匪杀人却不吃人,妖怪既杀人又吃人,后者明显要更加可骇的多。
“啊?甚么?”刘县尉蓦地瞪大了眼睛,仿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不成能!小郎你莫要哄我!焦孀妇固然美艳勾人,引的有一些闲汉痴缠,但是常日里倒也安份守己,怎会是劫人的强盗,那日马匪烧杀劫掠,一个水嫩嫩的娘子连自保都难,如何能够抢走武家小娘,莫非小郎看错了?”
“有,有,还剩小半罐子。”
刘县尉仿佛在回想一件诡异的怪事,皱着眉头说道:“呃,李老爷的尸身不见踪迹,哪怕翻遍全部李府,也没有找到,连两位管家和仆人的尸身都莫名失落。”
李小白心头一紧,莫非骸骨无存?或者被仇家盗走鞭打戮尸?
刘县尉一楞,随即指着李小白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小郎,如何?现在还惦记取那婆娘,莫要多想啦,有人说她被马匪劫了去,也有人说她被马匪杀了,总之你是看不到她了,一个克夫的孀妇,底子配不上小郎你,何必吃着碗里,望着锅里呢?”
李小白并没有急着诘问李家大宅被折冲府兵占有与是否能够讨回的能够性,直接问起便宜亲爹和两位管家的尸身。
或许只要一个能够?
“小郎,没想到你还能活着返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貌美如花的才子老是能够博得很多人的好感,刘县尉也不例外,他欲拱手请安,却想起本身仅剩一只手,只得作罢。
李小白循声转头一看,倒是认得那人,对方是西延镇的刘县尉,没想到一场匪灾过后,他竟然还活着。
“如何了?”
刘县尉一怔,随即神采大变,赶紧伸脱手欲拦住李小白接下来的话,同时左张右望,直到确认没有人重视到茶点铺子这边,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一样抬高了声音说道:“小郎,祸从口出啊!为了你我的脑袋,慎言!慎言!慎言!”首要的事情说三遍。
两个卫兵中一人冲着李小白等人抱拳道:“现下匪患未清,我等职责地点,获咎了!”
“刘县尉,鄙人有些话想叨教大人!”
还没等李小白再次开口,他的神采又一变,声音颤抖着说道:“莫非,莫非焦孀妇她……”
白家父女在西延镇也算是小小的名流,不管是谁,只要能徒手揍翻一伙五大三粗的狄人,不管是谁都会记着如许的人物。
匪灾是天灾,西延镇伤亡惨痛,幸存下来的百姓哪家不带缟素。
茶点铺子仆人点头哈腰地答允,马匪们劫夺大多直接冲着财帛女子而去,极少去动粮食和茶叶,即便西延镇内很多屋舍被烧成一片白地,还是剩下了一些活命的粮食等糊口物质。
落空右手的刘县尉一边感慨着,一边将李小白和他身边的小娘子领到了四周一处茶点铺子。
他的目光移向李小白身边的蛇女,意味不言而喻。
“哦,哦!清瑶女人,鄙人是本镇的县尉,鄙姓刘,名校,字子正,女人也能够叫我子正。”
-
固然头七已过,在他的腰间仍然束着一条腰绖,以示家中有丧事。
看到对方腰束素白麻布,刘县尉并不觉得意。
此时茶点铺子仆人过来筹措买卖。
李小白心底俄然灵光一闪。
“这位是清瑶女人,鄙人的一名红粉知己。”
作为西延镇的地头蛇,刘县尉倒是说了一句大实话,豆腐西施固然招蜂引蝶,但是镇上确确实在没有谁真的成为其入幕之宾,传播于街头巷尾的传闻只不过是一些老虔婆长舌妇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瞎编出来的闲话罢了。
刘县尉直摇着头,一点儿也不想搀这浑水,赶紧找了个由头转移话题。
“豆腐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