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的懦夫如何能够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杀不死!这不是真的!”
“樱儿!”
他们能够接管冲城骑被大武朝的懦夫杀得一个不留,却没法忍耐一个本来作为男人从属物,应当留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的女人将他们的懦夫如同砍瓜切菜般杀得毫无抵当之力。
“我命你立即带人将那丫头给我带返来!不吝统统代价!”
被砍断马腿的披甲战马轰然倒地,马背上的骑士要么与战马摔作一团,要么直接飞了出去,重重拍在地上,大多数直接当场堕入昏倒,即便没有昏倒,也摔得头晕目炫,被身上的沉重铠甲给压得转动不得。
一个女人!
“末将……”
一门心机抡动长柄双刃战斧的女将在猝不及防下,被倒地的坐骑连累,身形狼狈的跌落在地,不得不带着战斧持续打了几个滚,顺势斩断十几条马腿,这才从风玄国冲城骑的持续踩踏下得以脱身。
“长生天在上,阿谁妖怪是一个女人!”
发觉到银甲小将企图的戎人主帅并没有托大,立即作出了反应,中军集合,将大纛地点庇护的水泄不通。
他的话音刚落下,就见抵挡了三四个回合的银甲小将一时不防,被敌方冲城骑的一支骑枪扫中了战盔。
擒贼先擒王,大武朝折冲府边军终究有人学会了动脑筋。
半晌以后,两支大武朝千人队马队在战鼓与号角声中离开了军阵,全速冲进疆场,相互厮杀不休的混战变得更加白热化起来。
半晌的工夫,李小白便来到军阵火线,尽力瞪大眼睛,阿谁举重若轻般抡动长柄双刃战斧的女将,仿佛是白樱儿!
她固然勇武至极,但是一旦被连人带马的数千斤重量持续压到,就算是一个大活人恐怕也得生生变作肉泥。
疆场表里,不分敌我,尽皆一片哗然,乃至连戎人的冲城骑冲锋势头也不由自主的放缓了一分。
长柄双刃战斧势如破竹般斩开一具又一具铠甲,内部的人体马躯更是不堪一击,就像支离破裂的西瓜,血肉脏器肆意挥洒。
诸军主帅,封狼道节度使林冕想要禁止,但是那些亲卫已经追之不及。
游走在场内的节度使亲卫想冲要过来把银甲女将带出疆场,却很快被戎人精骑冲散。
银甲小将抡着一支长柄双刃战斧,一人单骑硬生生杀出了与冲城骑阵列冲锋一样的凶悍势头,冲锋线路上躲闪不及的戎人精骑直接被双刃战斧抡飞,在半空中支离破裂,就像一列奔驰的火车头,一头闯进了人堆里,放眼之处尽皆人仰马翻,残破不全的尸身漫天飞舞,惨烈程度远远超越了方才两边平常士卒的对决。
呜呜呜……
风玄国三万精骑的主帅一旦被擒或被杀,这场惨烈的战事将会戛但是止。
“可惜了!”
从马队变成步兵的银甲女将一下子堕入了被动,仰仗着速率与打击力,风玄国的冲城骑不再急于个人阵列冲锋,反而好整以暇的窜改战术。
神采发青的封狼道节度使林冕望向本身的亲信大将。
仿佛还是一个非常年青的女人,竟然能够硬撼一千冲城骑,这等武力足以让任何一名须眉为之汗颜。
莫非是熟人?
平常刀剑难以破开的全覆盖式重甲在抡动如大风车似的双刃战斧面前,如同纸糊的普通,眨眼间人马皆裂,如铜墙铁壁般一往无回向前推动的冲城骑阵列就像波浪狠狠撞在了一块巍然不动的礁石上,拍出无数血肉。
这个妹子武力值爆表啊!
校尉倪乐看了看疆场,有些游移,一千冲城骑固然被干掉很多,但是平常骑士如何能够是冲城骑的敌手,本身带队上去,恐怕还不敷以撼动对方的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