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庆俊旸已经看完那张纸条,他虽不晓得这个‘梁’是谁,但前面跟着的‘二’他却能猜明白这个‘二’字指的必然是二皇子。他又回想起与庆怜枝出门那日,先是赶上了太子派里的九门提督华飞鸿又在醉霄阁里遇见了四皇子,而这个四皇子是拥戴二皇子的。
瞥见庆怜枝眼中的果断,庆连山也变得固执了起来。谁说只要父母才是后代的背景,稚嫩的后代也能是父母的依托。
“怜儿,怜枝,你们快快上去吧。”庆连山一下子变得焦心,这也是庆怜枝未曾见过的模样。
“我晓得了大哥,你放心,我能够做到。”庆俊风应下。
“大人,明日我去鸣鼓。还奉求您为我的父亲讨一个公道。”庆俊旸定定的看着他,说出了这句话,神情和语气都非常果断。
“父亲,快将详情细细说来,我跟娘的时候未几。”庆怜枝用袖子擦去了泪水,悄悄拍打着母亲的手背以示安抚。
“不成。”庆怜枝立马出声禁止:“娘,我们刚从大理寺出来,对外说是魏大人不放行没见着父亲。这时如果冒然前去刘推丞家说不定会帮倒忙。不如我们回府与大哥筹议筹议再去也不迟啊。母亲,固然现在时候紧急,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更得步步谨慎。”
“怜枝,你大哥可教你弹《哀郢》了吗?”林怜儿扣问庆怜枝。庆俊旸教庆怜枝操琴是大师都晓得的,庆俊旸也不止一次的夸奖过庆怜枝有天赋,一教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