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向青翎:“贵府这位女公子福泽深厚,若将来得机遇肯为我道门说上一两句话,小道此次便不虚此行。”
胡老爷哪想到吃个饭还得预订啊,摇了点头。
见锦袍青年看过来,忙掩着嘴咳嗽了一声,温子然目光在青翎身上定了定,暗道,这是谁?跟胡青翧如何这般像,不细心看真能认错了。
青翎话音刚落就见胡老爷跟胡掌柜走了出来,提及此事,胡满贵道:“我猜着也是恒通当下的绊子,传闻恒通当早瞧上了这个铺面,前头两个主家是生生给他挤兑走的。”
青翎跳下车闻声这句不由道:“你刚不说你们玉华阁不预定是没坐位的吗?”
胡老爷:“前头两家开的不是当铺,他如何挤兑的人家,并且,买铺子的时候我跟前头那位主家见过几次,是个颇夺目无能之人,怎会让恒通当挤兑的非卖铺子不成。”
见他盯着二蜜斯看,恐怕温子然瞧出甚么来,忙道:“阿谁,温少爷,这位是我们家少爷,呃少爷,跟着我们老爷出来散散心。”
这玉华阁离着青翎家的铺子倒不算远,坐马车不消一盏茶的工夫就到了,青翎下了车,昂首看了看,不由暗道,还真是气度。
说着打量胡老爷半晌道:“观胡老爷面相,乃是福运昌隆子孙皆旺之相,与这旺地正相合,若在此开买卖,必定能日进斗金。”
想到此,笑道:“承蒙大师吉言,若果然有机遇为道门效力,鄙人必当义不容辞。”
几个老道悻悻然走了,一时院里只剩下青云观的小老道浮云真人。
那老道不乐意了,一甩拂尘:“此论大谬,胡老爷瞧,这四四方方一个院,比如一张口,口中含木就成了困,这困字但是大凶之字啊,故此,这棵树主凶。”
再好的脾气让个老道这般谩骂也好不起来了,胡老爷嘲笑了一声:“道爷乃削发之人,当知嘴上留德,怎可咒伤人丁,未免有损德行,胡掌柜送几位道爷。”
德胜忙道:“不,车里不是我们二少爷。”不好张扬,凑到福海耳朵边上小声道:“不是我们家二少爷,是我们家二蜜斯,在家里待的闷了,赶上我们老爷来冀州府瞧铺子,就跟了过来,怕人认出来,扮了男装。”
冀州府的老百姓暗里里称呼国丈府,这是通了天的人家,别管恒通当跟文家有甚么干系,都不是他胡家能惹得起的。
德胜:“若果然如此,岂不坏了,有句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恒通当每入夜着算计我们,便我们再防着只怕也有忽视的时候。”
青翎叫伴计搬了个小桌出来放到树下,廊下拖了条板凳过来,一把粗瓷的提梁壶,几只兰花大碗,沏了一壶茶,就着满院子的槐花暗香喝茶,倒也格外舒畅。
这个温子然一看就是小我精,虽说本身跟青翧已经筹议好了,也怕万一,现在胡家的日子正朝着越来越好的趋势生长,她可不想生出甚么不需求的变故来,特别这个变故还是因为本身。
胡满贵也觉这老道说话不入耳,风水好不好的,哪至于咒伤人丁,也不客气:“几位请吧。”
德胜也没想到会在这儿赶上福海,福海是慕九爷跟前的儿管事,虽说有些娘娘腔儿,可儿还算不错,挺和蔼,上回往家里送东西的也是福海,两人极熟悉,只是不说回京了吗,如何会在这儿碰上,特别这个时候,二蜜斯扮成二少爷的事儿可不能让福海晓得,晓得就费事了。
胡老爷看了看,摇点头:“不对不对,如果困还应有个目才对。”
偶然候福海真想不明白,提及来,主子爷跟胡家二少爷也就前些年在京里头见过两面,话都没说过几句,就解了两回鲁班锁,可主子就是搁在内心头了,这些年搜刮的鲁班锁都装满几屋子了,加上各式百般希奇古怪的玩意,每次寻了都会自言自语说这个不知胡青翧见没见过,或知不晓得是个甚么道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