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霞蓬头垢面,已经两日未曾好好梳洗。囚车四围皆是木栅栏,她把脸靠在木栅栏上,口中还悄悄唱着歌,倒是一点儿也没有必死难归的绝望。
窦长清沉吟半晌,又问:“崔颐妃呢?”
“奴婢不敢!”秦固原诚惶诚恐:“只是陛下严命,奴婢不敢违逆。”他抬高声音:“公公大抵还不晓得,吴佛公公出事了。”
皇后嘲笑不已:“他想找我的大不对就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来发作的。再说了,我又有哪句话说错了?”
窦长清沉默了半晌,终究还是说:“华嫔娘娘是替娘娘挡了灾。”
“不……当时不是这么说的……”囚车毕竟狭小,崔霞脚腕被猛地抓住,整小我被拖了出去。崔霞大喊:“拯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