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像是头子标女妖,弯了弯手中的小皮鞭,俯身从青年的大腿内侧,一向嗅到唇边,红舌舔着嘴唇,目光迷离,充满了享用的意味。
长腿女妖道:“我们仿佛中了咒术!”
苏季呵呵一笑道:“我……刚才……能够是被那些妖精的把戏利诱了,必然是如许。”
此时,金蝉子面庞蕉萃,却纹丝不动,对峙放心坐禅,对女妖们说道:“西方教弟子,可亲而不成劫,可近而不成迫,可杀而不成辱。还请三位女居士,放鄙人一条活路。”
四人跟着两个女妖前面走着,远处呈现一张软软的大圆床。
缓缓取出怀里的七色稻草人,苏季道:“小弟涉世未深,还请姐姐见教。”
太阴话音未落,金蝉子俄然喉咙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苏季道:“没甚么,这是我应当做的。”
“我的谨慎肝,弄疼你了么?”双髻少女体贴肠凑了畴昔,捧起金蝉子的脸庞,心疼道:“来,让姐姐香一个。”
皮鞭女妖挣扎不得,惊诧道:“这是如何回事?”
床榻四周环绕着一圈蜡烛,光芒忽明忽暗,摇摆不定,透出一股含混的情调。床下散落着四件褪下的小红肚兜,一件金丝红缎僧衣,一顶紫弓足花冠,另有一根金光闪闪的九环锡杖。
太阴说道:“你的感受没错。这四个女妖想逼金蝉子修炼的阴阳合欢术,乃是双修的法门,修炼时男女必须相互共同。这蛇腹中阳气极重,在这里修炼这门功法对男人的好处要远弘远于女子,假以光阴,修为可乃起码晋升两倍不足。”
“荒诞!”金蝉子愤然道:“西方极乐岂是戋戋鱼水之欢?若要我破戒,那是千万不能。若不肯放过我,你们就杀了我吧!”
苏季伸手夺过女妖手中的小皮鞭,悄悄勾起女妖的下巴,义正言辞道:“浩然六合,公道长存。我身为阐教弟子,兼陆压教教主,为了人间正道,为了百姓百姓,为了让你们牢服膺住‘道义’二字,我要让你们也尝尝,被男人渐渐玩弄的滋味……”
说着,三个女妖一起放本地笑了起来。
四位女妖俄然一起转头,面面相觑,问道:“你是谁?”
太阴叹道:“季师侄,我知你除妖心切,可怎能如此鲁莽行事?”
袁生无法地撅起小嘴,不敢再发问。
金蝉子被打得嘴角鲜血直流,却没有效手去擦,还是稳如泰山,定坐不动。
皮鞭女妖娇笑不止,柔声道:“人家就是喜好他这一本端庄的模样,不像内里那些臭男人。”
袁生歪头看着床上的男女们,一脸苍茫地问:“师父,他们这是在做甚么呀?”
青年闻言脸颊泛红,不敢昂首,尽力压抑心中的欲火。固然身边的两只女妖精娇俏可儿,可那被宠幸的青年,不但毫无一丝享用,反而紧闭双目,面露一丝痛苦的哑忍。
望着嘴角流血的金蝉子,苏季收起七色稻草人,对四个女妖说道:“如此玩弄一个弱男人,你们的知己不会痛吗?”
“宠幸之苦?好吓人!”苏季暴露一副夸大的神采,嘴角却不自发地微微上扬,望着那四个标致女妖道:“我看那位看那位老兄实在不幸,还是让我去把他换返来吧。”
太阴说道:“西方教教规明文规定,教众一概不结婚近女色。金蝉子如此固执,想必就是碍于这件事。”
望着四个标致的女妖精,苏季不由得心跳加快,问陆压道君:“你不是说女的出去就死吗?为甚么这四个女妖还好端端地活在这儿?”
长腿女妖没有笑,板着脸劝道:“金蝉子,你已中了我们姐妹的把戏,还要死撑到甚么时候?等我们榨干你的阳气,到时候你只要死路一条,还不如趁现在,跟我们修炼阴阳合欢术,共享人间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