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姜凌的神采还是惨白,不但没有因为乌镰的早早退场而放松,反而神采愈发严峻起来。
太子姬宫湦高坐台上,左边以虢石父为首,右边以柴嵩为首,其他白袍元老分坐两旁石椅之上,似已等待多时。
“我要你的命!”
传音阁弟子和净心阁弟子,固然只略懂一些粗浅法门,但已然苦苦修炼,均自发修为大有精进,各自策画一会儿如安在当朝太子、阐教元老,以及诸位入室师兄们面前大显技艺。
姬宫湦猎奇地张望四周,放眼了望万丈深渊,不由寒毛直立,心想若待会儿万一有人被打下穿云岩,那可不是灰头土脸那么简朴,而是会被摔得粉身碎骨,荒山埋葬,连一根完整的尸身都寻不到。
姬宫湦坐在高台上,早已等得不耐烦,已经打了四十多个哈欠,好几次差点忍不住睡去。
“嘿嘿!让你尝尝哥哥的销魂手!”
“温馨!”
“既然不想赢,干脆丢牌子认输就好了,瞎掺合个甚么劲儿?”
高台观战的姬宫湦,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语声未落,只见人影一闪,穿云岩上已经站着一个暴露胸膛的虬髯大汉,只见他双颊通红,明显方才喝过很多酒。
刘氓单脚落空,重心不稳,跌了个抬头八叉!
但是,云依始终一言不发,目光果断地盯着刘氓。
话没说完,台下已然唏嘘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