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傅文杰毫不踌躇接口,大笑起来:“你感觉我莫非不该恨?!”
单超喝道:“停止!”
“是那姓景的。”傅文杰冷冷道,“他们想要锻剑庄的家传财产和炼剑密法,以及世上仅存的最后那朵雪莲花,又怕逼急了我玉石俱焚地把雪莲花毁去,是以承诺跟我合作――对他们来讲也是最保险又轻松的做法。是以绣楼走水那天,我想体例递话给神鬼门的人,请他们助我去后山别院杀了傅想容……”
“……”单超皱起眉头:“既然如此,走水那天丫环在内里听到女鬼的声音也是你假扮的吧?”
傅文杰盯着单超,又暴露了那种极其讽刺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他为何对这个笨拙的题目固执不舍。
嗖――
他逃出慈恩寺,目前不知长安环境如何,的确不能等闲透露本身的行迹,报官一途断不成行。
“你可晓得我为甚么要用埋设火药这么伤害又吃力的体例?就是为了让人都瞥见,是天雷劈死了她!是我母亲的所作所为引来了天雷,才劈死了她!不然我下毒放火,暗害谋刺,用甚么体例不可?这世上杀人的体例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