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熊,这故乡伙竟然连她妈妈祭日甚么时候都晓得?
说完就回身进了衣帽间。
他仿佛发觉到动静,翻了个身,身上的被子滑落,暴露暴露的胸膛。
还没说完,脖子就被秦舒曼咬了一口,他痛得倒吸冷气。
陆知行没有发话,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一副“我听你说,不过你说甚么都是徒劳”的模样。
秦舒曼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抹去脸上的水直接开骂,“陆知行是不是有病……”
“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陆知行淡淡掀唇。
换好衣服出来,看到陆知行扭着胳膊很尽力地涂后背的抓痕,秦舒曼终是走了畴昔,接过他手中的药膏,忿忿地帮他涂了。
看到她出来,他微微眯眸,神采淡淡地将她打量了一番,没有说甚么。
咬牙忍了,“下午是李传授的课,李传授很严格的,如果缺席的话直接挂科,来岁我就毕不了业了~”
她顿时出现一种被人管束、不得自在的挫败感,灰常不爽,在内心问候了一下他的祖宗。
秦舒曼,你踏马真是贝戋!贝戋到骨子里去了!
方才开了个头还没来得及一展骂功,陆知行就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她多动了几动手指头,“废话那么多干吗?我要睡觉了别吵我!(一串发怒的脸)”
反应过来后她立马抗议,“我下午另有课!”
吃早餐的时候,两人的情感都不大好,秦舒曼也没闹腾出甚么大行动,只是用心把餐具摔得乒乓响。
她趁机报了一下私仇,用心特长指头戳他的伤痕,戳得他时不时倒抽冷气。
去卫生间洗漱完出来,陆知行已经醒了,一如既往地靠在床上抽烟。
陆知行不无讽刺地勾了一下唇,“你甚么时候这么热中于上课了?”
都是她明天早晨的佳构。
秦舒曼也不睬他,冷着脸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盯着屏幕怔了怔,她回了一个字畴昔,“好。”
她又回了一个字,“好。”
陆知行伸手扶上她的腰,勾起一边唇角,“你妈的祭日是周六,我会让你赶返来。”
陆知行停了行动,看着她安静得有些诡异的眸子。
“姐,你睡了吗?过几天是妈的祭日,你记得去看看妈。”
秦舒曼看得头皮发麻,这臭小子,那里学来这么肉麻的话!
是林皓朗发来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