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情真意切,语气哀哀,听起来真的是又灵巧又天真。
那男人一听,顿时就慌了,骂了声娘后立马分开了房间。
秦舒曼又道,“哦,另有我手上的腕表也很不错,固然戴了一段时候了,但是您如果拿去卖,起码也能卖七八万块!”
很值钱的东西……
但是,陆知行一下子就醒过来了,“曼曼?你醒了?感觉如何样?”
“我卡上另有五六十万,我这就转给你,好不好?”
秦舒曼顿时就明白了甚么,眸色淡淡地看着阿谁男人,“好,只要你们不要伤害我弟弟,天一亮我就去银行把东西取出来。”
看模样,这些人真的是要钱。
“少废话!”男人忍不住抬脚踢了她一下,却也不是很用力,“天一亮就去银行把那些东西给我取出来,不然你弟弟休想活过明天早晨!”
“那好,你们带我去银行,我这就把钱取出来给你们!”
手脚刚被松开,秦舒曼就一把扑进他怀中,“老陆……”
瘦高个连滚带爬地爬出来房间,口中还在谢着老迈的“不杀之恩”。
实在,她早就猜到秦梦洁绝对不会有甚么事,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罢了。
公然?
声音早已哽咽。
呵呵。
秦舒曼拉住了陆知行,“老陆,我没事的,我想从速做笔录。”
“真的没事?”陆知行仿佛不信,拧眉。
歇息了一会儿,陆知行喂她吃了些粥后,安修武就来了。
人一旦有了欲望,就是有了缺点。
秦舒曼见状,不觉又悄悄松了一口气。
秦舒曼顿时明白过来,抬着头定定地看着阿谁男人。
“东西!”那男人恶狠狠道,“一些很值钱的东西!”
陆知行抱起她往外走,而那边,差人也救出了被人绑在椅子上的秦梦洁。
秦舒曼嘴角极轻微地弯了弯,“这位大哥,我不明白您在说甚么,甚么代价连城的古玩?”
“就是脑袋有些沉。”
“求求你们,放过我……你们如果要钱的话,能够给我家里打电话,我爸会给你们钱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呜呜呜……”
她在他怀中点头,又问,“秦梦洁如何样了?”
“不可!”安修武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我们必须在案发后及时做笔录,如答应以制止被害人的影象呈现偏差!”
为首阿谁男人这才转头看着秦舒曼,眼中有一丝阴狠,但是并不是杀气。
看到他脸上的焦心,秦舒曼暴露一丝安抚的笑容,“老陆,我没事。”
而中间的秦梦洁早已吓得神采惨白。
陆知行白了他一眼,直接就要将他揪出去。
秦舒曼不想吵醒他,是以没有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只是悄悄地挪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腿。
然后她才又想起来问,“小朗呢?小朗在那里?小朗没事吧?”
看到安修武,陆知行就拉下脸来,“曼曼这才刚醒呢,你能不能让她先歇息一会儿?!”
等叫了海警调了船只来,那艘渔船早已不见踪迹。
“她没事!”陆知行没好气道,“你这么体贴她干甚么?要不是她把你约到那么远的餐厅去,你也不会出事!”
秦舒曼鼓足勇气开口,“你们到底想干甚么?!”
病院里,秦舒曼缓缓展开眼来,只是感觉头有些痛。
陆知行悄悄摩挲着她的背安抚她,“放心吧,我怕小朗担忧,也没奉告他你被绑架的事――小朗没事,在病房里歇息着呢。”
秦舒曼又问那些劫匪如何样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内里传来一个惶恐失措的喊声,“老、老迈,内里有警车往我们这边来――”
他在床沿坐下,将她拥入怀中,“真的没事吗?”
接下来是将近两个小时的回想和陈述,做完笔录后已经是中午,秦舒曼感觉困,只想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