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颐心跳仿佛停了一拍,心想:透露了吗?
下一秒钟,妈妈揪着祝武凯的耳朵退场,一边揪一边道:“你才几岁啊,就跟着去网吧那种鬼处所?功课不写,饭也不吃,谁给你钱玩的?啊?”
挽冬冷巷,就是祝家母子三人没搬出去之前住的处所,也是邻居奶奶的住处。
“今后不要带你弟弟去了,让他今后跟我混。”贺林奈说,“不然我就奉告奶奶。”
“另有!不准欺负我弟弟!也不能让他受伤!”
祝文颐俄然有点悔怨,就算顶着本身被告密的伤害,也应当问清楚贺林奈筹算干吗的,如许把弟弟往网吧里带,是用心的吗?
她还来不及说话,却又闻声爷爷问:“你不会也去网吧了吧?”
没想到贺林奈俄然扯着嘴角笑了笑,说:“你觉得你弟弟跟你是一起人啊?你觉得你弟弟喜好跟你一块儿去挽冬冷巷吗?”
“切!”贺林奈不屑地啧了一声,走了出去。
她耐久跟祝武凯相处,在宠嬖这一点上,说不定比妈妈还要严峻。
贺林奈说:“关你屁事。”
“你如何晓得我是用心的?”
祝文颐一言不发,听在内心越来越活力。
祝文颐轻手重脚地走进屋子,闻声卫生间传来洗衣机的轰鸣声,这才想起来在本身今早出门的时候没来得及洗衣服。
从祝文颐对本身的定位来看,她还真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只要本身家的孩子才气无所害怕地撒泼打斗,涓滴不消考虑被扔到没有爹妈的处所。
祝文颐愣了愣。
“我帮你洗了碗。”贺林奈说,抬起手指了指厨房。
可她一出客堂就开端撒丫子跑,很快跑到了灵堂。她推开门,果不其然,贺林奈正在里头罚跪。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她并没有想过一进门却瞥见爷爷一脸肝火地坐在沙发上,见到本身进门,皱了皱眉头,问:“干甚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