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贴着的是谁?她脑筋一片混乱,只觉本身靠在了或人身上,他那一起一伏的呼吸和狠恶的心跳,隔着肩胛骨清楚可见的传了过来。
只见水珠拖着长长的尾巴,顺着她光亮的颈脖滑下,略过精美的锁骨,最后没入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壑里,留下一道几近透明的水痕。
少女的肌肤如白瓷般光滑和婉,司南几近要被那细致的肤色给晃瞎了眼,只觉小腹一阵血气上涌,本来花了好大力量才略微平复的身材又荡漾起来。他喉结微微一动,只觉烈焰焚身,口干舌燥,仿佛坠入了万劫不复的修罗场。
他拧了条湿毛巾敷在她额上,又打了个电话给范叔。
苏千秋只觉像被一团又一团炙热的氛围包抄着,无处可逃。她皱了皱眉,在他怀中略微调剂了一下姿式,终究竭力展开眼。头重脚轻,恍恍忽惚,一时候影象仿若断片,竟没想起本身在哪。身处的不是她本身那猫窝普通大小的房间,而是一间宽广敞亮的套间,顶吊颈着的水晶灯晃晃的耀着眼。她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周遭仿佛很陌生,又仿佛很熟谙。
既然是他,那便能够……放心的睡了吧……
司南只稍稍一低头,可见苏千秋骨节清楚的脊椎顺着腰背一起光滑往下,最后没入幽深的沟壑当中。
她悄悄的嗅了嗅,少年身上传来草木的暗香,是她熟谙的味道。
“乖……再不吃药……我就要……亲你了……”
少女的乌发如缎,缠着绕着,叫司南心甘甘心肠被囚禁此中。
司南踌躇了一下,伸脱手指探入她那湿热软濡的口中,将药片往内里推了推。
他睡得断断续续,混浑沌沌。
他伸脱手掌往她额上摸索,她的身子滚烫的像一盆炭。
他亟需找些事情来分离本身的重视力。一动不动迟疑了半晌,司南终究想起本身本来的筹算。按下开关,电吹风收回嗡嗡的声响,他的指尖插进她发梢,心猿意马的帮她吹开端发。
司南像是被抓包似的仓猝掖好苏千秋的床角,他脚步踏实的走到一旁躺椅上猛地坠下去,转了个身,扯过一床毛巾被蒙着头,仿佛在为方才本身的趁人之危而感到耻辱。
他如同困兽斗般在一场又一场瑰丽又情色的梦中左突右近,最后徒劳的铩羽而归。
最后欲望从身材泄出,化作白浊的一片。
整整一晚,司南都深陷在七情六欲织就的天罗地网里不能自拔。
她不堪重负的合上眼皮,像小猫般又往他身上钻了钻。
他冲冲忙忙喂了苏千秋一口水,慌乱之下,又洒了一小半在她身上。
昔日沉稳如水的少年,现在脸上是罕见的焦灼。司南看了一眼床上的苏千秋,她呼吸越来越短促,嘴唇干的迸出了血丝,他悄悄碰了碰她的脸,只觉她脸颊烫得惊人。
他手忙脚乱地找来耳温计测了一下,一看数值心便揪了起来――39.5°。
司南定定的站在床前,面前的少女秀眉微蹙,眼皮有力的搭着,两颊酒醉似的酡红,这一番媚色撩人弄得贰心头又一阵狂跳。司南伸出指尖帮她抹去嘴角的水渍,他谨慎翼翼的碰了碰她,指尖顿了顿,又着魔似的,沿着她白净无瑕的肌肤,顺着未干的水痕滑下,最后触及微弹的胸部,他才触电似的收了返来。
苏千秋则是被本身的咳嗽声给吵醒的。
人一急,就忙中生乱。司南赤着脚冲下楼把厨房翻了个底朝天,成果还是没找家里的药箱放哪了。平时范叔和菲佣们在家,有些甚么事号召一声就成,明天刚好给菲佣们放了一天假,范叔又有事出去,恰好这时候……
咳到肋骨几近要断裂,胸口沉闷的像是压了几块大石。在这类如影随形的堵塞感下,苏千秋猛地展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