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大帐分为前后,前面广大轩敞,足可坐下过百人议事,后帐稍小,是他歇息睡卧之所。内帐只要一几一床,别无长物,而外帐也只是装备了一些椅子,壁上挂着刀剑,一侧有着枢府制做的沙盘,其上挂有木图,除此以外,便是空空如也。
岳飞表情镇静,又看到本身案前放着好酒,内心更加欢畅。向着诸将让了一让,便先本身斟了一大碗,一仰脖一饮而尽。
“是,儿子辞职。”
岳云乍听此信,心中不由狂喜,只是父亲多年威压下来。并不敢喝彩出声,只是面不改色,答道:“这是朝廷错爱,儿子一点微功皆仰仗父亲和诸多袍泽兄弟,并不敢居功自大。”
待他与李纲筹议完军务返来,已经是暮色低垂。
岳飞斜眼看他,挥手道:“本日是欢宴并不是军务,傅老六你有话尽管说了便是。”
当下举起碗来,与诸将连连碰碗,过未几时,已经将一坛眉寿酒喝了下去。
他对本身儿子管束向来严苛,远远超越外人,岳云也不料外,诸事做的那么细心,就是防备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