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岳飞略一点头,脑中想了一想,却不晓得对方是何来源。
再加以苗傅与刘正彦这两端白眼狼在卧榻之侧搞事,逼的本身退位,现下看来。连性命也不成保,当真是一场繁华一场梦。转头来,倒是惨痛落魄。连平常百姓也不如。
岳飞皱一皱眉,薄怒道:“如何办的事?”
话音未落,只听得房内一阵脚步纷沓,半晌过后,一双手将偏厢的木门霍然推开,赵构面色惨白,先是大步向前,双足刚踏在石阶之上,眼神中却又是一丝踌躇,略一沉吟后,便伫足不前,只向岳飞问道:“卿所来何事?”
岳飞悄悄点头,晓得不管何时那边,出了何种变故,最不利地,实在还是这些无根无基的下人。
岳云刚才气轻松击败王德这个勇将,在岳飞面前,却仍然是远远不如。
岳云倒全然不担忧乃父地安然,岳飞闻名后代,是他威名凛冽战无不堪的岳家军,却很少有人留意。他本来着名,申明显闻于世。倒是他一声傲然远超于凡人的技艺。
如此这般,别说刘光世只是一个纨绔后辈,赵构身边也没有军人,就算有上几十上百地,却也并不值得岳飞放在心上。
那小寺人本来惶恐之极,被他一语安抚,方才感觉心中安宁很多,满怀感激的应了一声,又将赵构与刘光世地点的偏厢指明,这才退在一边。
“是,父亲。”
赵构心中本来就是有鬼,此时更是吓地脚都软了。
岳飞面露讨厌之色,也不睬他,只命人将他立即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