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议长的溥伦尚且如此,那作为幕后的掌权者载沣也多少有些焦炙,会场的民风不成制止的传到了他的耳中,除了焦炙外,一股稠密的迷惑正缭绕着他,资政院不就是一个过渡机构吗,如何竟干起这些越权的事了?除了不能推举内阁,点窜宪法,比起真正的议会仿佛也不缺甚么吧?
“此法案针对边陲内乱,和前面的几项法案风牛马不相及,应当没那么多禁止吧?”
这场集会已经不是他能主导的了。
也就是在这股风潮的差遣下,几部法律草案前后难产,大案要案层出不穷,诸如河南巡抚的“印花税案”,广西巡抚“逼迫咨议局案“,在会场内爆出一个个的小海潮,在议员和当局特派员的辩论中,后者几近清一色的被扔在群众的对峙面上,遭到了议员们的分歧痛骂,只好夹着尾巴冷静无声。
本来觉得万无一失,但成果却令人难以置信,载沣的号令到了溥伦那儿却行不通了,他这位皇族老侄并没有遵旨照办,而是委宛的回绝了。
听到这话,杨度也不再多说,案子摇了点头,把目光摆正到了前面。(未完待续。)
“此案出自皙子之手,内容天然是无懈可击,至于终究的成果么....”
载沣想把它当作一个折中的花瓶,却没想到底子就是个火药桶。
半天后,叶开摇了点头:“我也不得而知啊”
不管成心偶然,议员们抱着这类独我无辜的心态,将徘徊在资政院里的风潮越吹越歪,集会演变到了最后阶段,几近构成了一个不成文的常例,谁先质疑谁就是为国为民的懦夫,谁骂的越狠谁就会博得大师的掌声,常常开会之时,一帮帮议员抢先恐后,大有明朝御史抬棺谏的“风骨”。
资政院和朝廷打起了嘴架,这和统统人的初志都南辕北辙,闷了几天后载沣不能再坐视不管了,他必须做些甚么,当然直接斥责议员明显不实际,不过幸亏手中另有正副议长这张牌,他奉告溥伦和主持集会的常务副议长,不能任由议员把议题带偏,特别是不能越权,要他们严守议事次序,需求时能够将某些带头人摈除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