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志清推委不过,只得与他在夹板上设了香炉,结拜做了兄弟,乔志清大袁榆生一岁,天然以兄长相称。
说时迟,当时快,乔志清拔出腰刀跳进了阵里,挥刀向上一挑,两刀相接,蒙面人重心不稳,便朝后退了几步。王树茂得空,摆布砍杀,又有两个蒙面人倒在了他的刀下。
王树茂眉头紧皱的伏在乔志清耳边问道,“三少爷这是何故?放走他们,恐怕是天大的费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袁榆生说着就跪下了身子,曾纪静和曾纪芸也跟着俯身施礼。
袁榆生在一旁打趣道,“我这妻妹也是到了出阁的年纪,但是看遍了王谢公子却没有一个入她眼的,我这岳父曾国藩也是为他非常的头疼啊,乔大哥文才武功出众,何不让小弟把你举荐给岳父,也许我这妻妹也能有个姻缘。”
乔志清让人在夹板上设了酒菜,给三人压惊,几人对坐边吃边聊,畅谈时势。袁榆生在父亲袁芳瑛归天后,因为承平军的祸乱举家搬往长沙定居。本日袁榆生与老婆、妻妹在资江里玩耍,不想碰到了承平军,这些承平军明显也是专门为他们而来。
承平军的首级意味深长的看了乔志清一眼,豪放的回道,“豪杰子,来日方长,我们后会有期。”
乔志清当真的打量着她姐妹二人,都是素色旗袍的打扮,身姿高挑,端倪传播,确是江南的女儿家模样。她二人面庞间确切有些相像,但姐姐更显的清癯一些,曾纪芸反倒是略有些婴儿肥,可身材却非常的均匀,比姐姐更多了些敬爱。
那首级一脸不成思议的看着乔志清,迷惑的问道,“此话当真?”
承平军的首级安息了一起,脸上的气色好了很多,忿忿的看着乔志清,仿佛有万千的仇怨要发作出来,对着乔志清痛骂道,“无耻小儿,爷爷栽在你的手上倒也认了,你要杀要刮给爷爷个痛快,如果让爷爷死在清狗的手上,爷爷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袁榆生虽说是纨绔后辈,常日里放荡不羁,但却最爱交友天下豪杰,见乔志清如此气度不凡,非要与他结拜成兄弟。
当中的一个蒙面人见落了下风,打了个口哨,众蒙面人便都顺着矮墙上翻了出去。
乔志清笑了一声,“无妨事的,我们是山西的客商,去益阳发卖些毛皮。”
曾纪芸赶紧给乔志清把酒斟满,小嘴不由的松了口气,满面都是晕红。
这时镖师们都闻声端枪出屋。
乔志清说完一饮而尽,曾纪芸也绝望的满饮了一杯,内心暗道,他如何能如许说话,莫非他对我没有一点的心机?
乔志清看着她那鲜艳的脸庞,内心也一时有些震惊,但很快又安静道,“那是天然,mm天生丽质,必然会有快意郎君呈现,大哥先提早恭贺mm大喜之日。”
乔志清安排夫役把货色在后院安排安妥,把承平军集合安设在柴房里,派人严加把守。王树茂也是非常的卖力,亲身打了个帐篷住在后院里,乔志清劝了几次,最后还是由了他的性子。忙完后,袁榆生设下一桌酒菜,非要尽地主之谊,给乔志清拂尘洗尘。
袁榆生看他二情面投意合,倒也是一番好的姻缘,不由的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乔大哥青年才俊,家室又如此的富有,嫂夫人必然是哪家的王谢望族吧?”
曾纪芸闻言也非常体贴的看着乔志清。
袁榆生用心拖高了曾国藩三个字的音量,乔志清天然晓得他的意义,不过此次买卖干系到乔家的存亡存亡,也由不得他为这些琐事再担搁些光阴,故此推委道,“贤弟的话我心领了,来日方长,他日偶然候我必然会登门拜访,此次还是免了。”
乔志盘点了点头,必定了内心的设法,暗自揣摩了一下后,便让人把柴房里的承平军押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