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们安插在李秀成身边的细作密保,承平军中比来将有大的变故,李秀成已经把谭绍光囚禁起来了。”
李秀成拿着供词痛心疾首的进了破院,入屋后找了个洁净的处所坐了下来,叮咛部下的人放下酒菜后在门外等待,绝望的盯着谭绍光。
“是我的授意,洋鬼子欺人太过,忠王对他们也是仁至义尽了,我就是想好好经验他们一下,替忠王出出气。”
乔志清也笑着点了点头,“世杰讲的不错,李秀成确切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拿下谭绍光的脑袋。但为帅者最忌讳的就是掌权的部属拥兵自重,谭绍光擅自挟制了那么多的军器却没有上报给李秀成,也不得不让他思疑,我们得想个别例火上浇油,给这池水再搅得混点,让李忠王下下决计。”
“好,就看你的了,该做的我们都做了,成败就看上天的安排了。”
谭绍光拿起证词,边看边满身颤抖,看完后一把撕碎证词揉成一团扔在了墙边,对着李秀成大吼道,“忠王,你如何是非不分呢,我谭绍光是你一手汲引的,我是甚么人你不晓得吗?”
“是啊,他郜永宽算甚么东西?敢夺我们的兵权,他娘的老子跟着洪天王叛逆的时候,他还在穿开裆裤呢。”
李秀成把酒坛子扔到了门口,“砰”的一声,酒水溅了一地。
王世杰忍不住问了一句,众将领把目光齐聚在乔志清的身上。
“郜永宽那贼子必定在忠王面前教唆是非,忠王才让慕王畴昔调查的,他就是想逼我们内哄,这才气坐实慕王贰心的证据,我们不能中了他的奸计,统统都要忍耐。”
李秀成出乎料想的气愤,没等郜永宽开口,就拂袖表示他退下。
乔志清拍了拍王世杰的肩膀,散了众将下去筹办。
郜永宽嘲笑了一声,让禁卫军把谭绍光带出了营帐,又转头瞪眼着顾云飞,命令道,“顾云飞,你违背军令,以下犯上,本王先收了你的兵权,你本身好好面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