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荀也忿忿的抱怨了起来,三个师长说完后,下座的众旅长们也纷繁开口骂起了朝廷。他们对朝廷可没有涓滴的畏敬之心,眼里只熟谙乔志清一人。
“那少爷筹算如何办?我们都听您的。”
祁俊藻不晓得慈禧是甚么意义,谨慎的回道,“太后容禀,臣与乔志清并没来往,只是朝廷正在用人之际,臣看重乔志清是个可造之才,为他多保举了几次罢了。”
“那就眼睁睁的看着这只疯狗过来咬人吗?”
“胜保的八旗军绝对不能进姑苏城,他们的军纪废弛世人皆知,如果让这群匪贼进了姑苏,那我们辛辛苦苦让百姓过上的太常日子又要被突破了。”
“另有一条大师给我记好了,凡是清字军的兵勇,不管是甚么军职,都不成以去金匮城中参与打赌和****,本帅会组建专门的军纪处严查此事,一旦发明,本帅不管是谁,定斩不饶。”
“末将服从,请大帅放心。”
“当然不能,”乔志平淡然一笑,持续说道,“既然这只狗打也打不得,放也放不得。那就得做个笼子把它给圈养起来,好吃好喝的供着,那样,你就是把笼门给它翻开,他也不会再想着出来。”
不过与此有关的办事行业,乔志清倒是放宽了政策,极大的鼓励和支撑。还特地组建了第一家当代意义上的银行,取名为华兴银行。用以接收官方本钱,和给有资质的商户供应信誉存款。
慈禧闻言掩面轻笑了起来,跟祁俊藻宽解道,“大学士莫要惶恐,哀家也只是想多体味一些乔志清的环境,并没有其他的意义,哀家打心底里也感觉他是个不成多得的人才,还深思着该如何重用他呢。”
祁俊藻放松了下,起家后恭敬的立在一旁。
慈禧面带浅笑的看着祁俊藻,但眼睛里却不住的向外披发着一种凌人的气势。
慈禧在果盘里拿了些瓜子嗑了起来,她平时就喜好贪食些小玩意,到那里也要带上一点。
王树茂已经从金匮城率兵返来,看到胜保的八旗兵要来姑苏驻防的动静后,满脸愁闷的大吼了出来。
小天子每日下了朝后,便在此处跟着大学士祁俊藻学习治国安邦之道,同时为同治天子授读的另有前任大学士翁心存、工部尚书倭仁、翰林院编修李鸿藻,而祁俊藻为工头教员。
常州拿下来后,陈炳文也班师而归,暂由副师长汪大海带前师驻防常州。
“哀家都晓得了,大学士放心去教皇上读书吧,哀家回宫去了。”
乔志清声色峻厉的给座下的众将收回了警告,一个军队如果沾惹了这些不良风俗,那便是自毁长城。
金匮城一时候堆积了大量来此冒险的各地贩子,都想趁着此次的东风发上一笔横财,一座座酒楼、堆栈、茶肆,一夜之间拔地而起,光是官道两侧卖地的支出就有十多万两白银,浩浩大荡连绵二十多里,比上海的十里洋场还要壮观上三分。
祁俊藻出了大殿,赶紧镇静的给慈禧跪下身子存候。
祁俊藻晓得了慈禧的情意,这才放心讲道,“皇太后圣明,乔志清忠君爱国之心六合可见,陕西回乱之时,朝中的大臣们各个都唯恐着遁藏不及,只要乔志清站了出来替咱大清分担任务,只用了一个月就把陕西的回乱剿平,朝中有的大臣就是嫉贤妒能,说乔志清弑杀无度,不好把握,这纯粹就是歪曲之词,哪个大帅没有点轰隆手腕,就是曾涤生的手上也不晓得沾惹了多少长毛贼的鲜血。微臣用人头包管,乔志清对两宫太后和皇上绝无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