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号,大爷要十八号。”
“五号爷要了。”
“哎吆,大爷,号召不周,恕罪恕罪。”
胜保大略的看去,全部红楼里大抵能包容下一百多套房间。
“大爷,要出租马车吗?便利的很,一里地才十文钱。”
“仙子们,快出来接客了。”
女人们下了楼梯,在堂厅里文雅的捧着小圆扇走了一圈,下座的客长们便忍不住烦躁的大喊了起来。只是一会的工夫,二十个女人全都有了下家,被客长们或抱、或搂、或搭着上了二楼的房间。
“妈拉个巴子,这乔志清搞的还真挺新奇的,连车夫也能出来拉活了,老子在都城也没见过这玩意。老东西,这条街最好玩的是甚么处所?”
夜晚的官道灯火透明,比白日还要热烈上三分,官道上来交常常的游人,有官员,有商贾,有儒生,另有些乔装打扮的大女人也来凑个热烈。颠末一个月的运营,金匮城在江苏省内都小有了名誉,连上海的洋鬼子也结伴慕名而来。
厅堂里码放着整整齐齐的卧榻,卧踏上已经坐满了旅客,全都穿着光鲜富丽,另有很多的洋鬼子,非富即贵。
“八号大爷收了。”
胜保从怀里摸出十两的金子,塞在了老鸨的手上,冷声问道,“你这里都有甚么好玩的,大爷我今早晨要全数尝个鲜。”
“第一项,唐伯虎点秋香。”
上面的客长此次更加猖獗了起来,没等女人们下楼,便有人冲了上去,扛起一个女子便上了楼去。二十个花木兰很快就被疯抢一空。
老鸨的话音刚落,只见二楼又下来两排的女人,还是摆布二十人,不过此次的打扮却大改了模样,全数带着头盔,身着金色铠甲,踏着长筒的靴子,踢着正步下了铿锵有力的下了楼梯。
“得嘞,您瞧好了,冲您这风雅劲,小的今晚就专门在门外侯着您,您甚么时候走,小的就甚么时候把您送归去。小的头一眼瞥见您,就晓得您不是个普通人。”
“嗨,那都是东洋话,就是欢迎光临的意义,他们见了爷欢乐着呢。”
“一拉下一马塞?这是甚么意义?如何都跟鸟叫一样?”
“客长,瞅您这模样是第一次来金匮城吧,此人间天国一条街共有二十多里长,过了前面的阿谁汉白玉做的牌坊,那便是吃喝嫖赌,样样都有。要说最好玩的,就当属街顶头的蓬莱会馆。您别看它街面上只要二层的小楼,前面大了去了,足足有县衙那么个大小。内里要甚么就有甚么,传闻连大厨都是都城给万岁爷做菜的呢。女人就更别提了,都是精挑细选的东洋女人,那小脸生的真叫一个白嫩,走起路来,小腰都扭的跟面条一样,真叫一个标致。”
胜保在虎帐里安息了一天,一展开眼便如同饿鬼出笼一样,动员部下的两个贴身保护直奔官道而去。
“老东西,在这里开家倡寮有甚么讲究吗?如何大街上接客的女人都没有我们大清朝的女人?”
老鸨说话的工夫,就见二楼上从摆布两边下来两排的女人,扭着细腰款款走了下来,一排有十人摆布,在腰间挂着木质的腰牌。
胜保上了岛后,老鸨便站在红楼的门口大喊了一声。
“好了好了,别拉来拉去了,快喊你们的正角上场吧。”
二人进门后,门边上便有两排的女子鞠躬大喊道,“一拉下一马塞。”
老鸨搀扶着胜保穿过走廊,谨慎翼翼的上了虹桥的台阶,虹桥的另一头便是一座小岛,四周被湖水环抱,岛上有一座三层高的红楼,红楼里灯火透明,各色女子穿越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