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跨马沿着乡间巷子而行,四周一片片绿油油的水稻,稻子上已经挂满了稻穗。胡文海看着四周的即将歉收的农田,忍不住大声感慨了起来。
村民们看着路上一群身穿古怪打扮的人,一时都面面相觑的不敢乱动,乔志清出来时还穿戴清字军的迷彩服,也怨不得这群饱经战乱的村民。终究有个年长的老者带头走了出来,村民们也跟在他的身后一脸严峻的围了上来,老长幼少统共有一百多口人。
乔志清紧握着他的手安抚道,“白叟家放心,本官已经奏请朝廷,务必减免大师三年的赋税。大师这三年里不但不消征税交粮,并且官府还免费给每个村庄供应耕牛和耕具,本官信赖,用不了一年,大师的日子便会过的衣食无忧。”
乔志清仓猝扶住老者的身子,点头道,“白叟家快些免礼,站着说话就好,现在官府不倡导叩首了。”
“也没甚么大事,就是姑苏方才安定了下来,本官就是想晓得大师的日子都过的如何样?缺不缺甚么东西?”
乔志清笑着问了起来。
老者长泣了一声,不顾乔志清的禁止,带着村民给乔志清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乔志清最受不了这类场面,费了好大力量才让大师起家,闲谈了几句后,便告别了老者和众村民,带着亲兵跨马朝南巡阅而去。
“你当真是姑苏知府?”
乔志清策马扬鞭,畅快的大吼了一声,“就快比及那天了,到时候女人们多的怕你们挑花眼了。”
“乔大人说的可都是真的?”
“那一百亩良田都是大师的地盘吗?我们村里有谁还没有地盘呢?”
“是的,大帅,我们跟你已经出来多数年了,咱甚么时候回家里去啊,兄弟们都等着家里也能过上好日子。”
老者住着拐杖,一脸迷惑的看着乔志清。一身粗布打扮,白发垂髫,额头充满了皱纹,看的出来,这老者在村庄里必然是个说话有分量的人。
乔志清兴冲冲一笑,扶着老者在门路一旁的柳树下坐了下来,村民们也一脸不成思议的围坐在乔志清的身边。
乔志清轻笑着环顾着故乡后辈,大声问道,“大师都是如许想的吗?”
乔志清闻言大笑了一声,紧握着老者的手说道,“本来您是清字军的家眷啊,那咱爷俩也算是一家人,大师就更不能客气了。”
亲虎帐的弟兄骑在顿时也是一脸的欢畅,胡文海晓得大师都在想甚么,凑上前问乔志清道,“大帅,咱故乡的农夫甚么时候也能分点地,不消再给地主老财们交租子了呢?”
“大帅,这江南的乡村和咱北方还真他娘的不一样,你瞧瞧这地盘,一片片的真是肥饶,咱老胡啥时候老了,就在这里买上块地,种点稻子蔬菜,养点鸡鸭牛羊,那日子可真是落拓。”
“这就对了吗,大师都过来坐下说话吧。”
晏玉婷走后,乔志清便把给陕北的复书飞鸽传书了畴昔,用过午餐后,便唤了胡文海带着一个联队的亲虎帐跨马到乡间观察农田去了。
乔志清笑了笑,又问道,“像我们村的环境,周边的村庄另有吗?”
众弟兄吼怒了一声,都大笑着跟着乔志清策马疾走了起来。
“白叟家,你们不要惊骇,本官确切是姑苏知府,本日就是下乡来看看你们过的如何样。”
此时将近秋分时节,再过一个月便是苏南晚稻成熟的日子,全军一年的粮草题目便都指着那几天,目前清字军中的大米都是依托潘记洋行从暹罗国入口而来,但是不能从底子上处理军队的耐久供应题目,一旦和朝廷闹翻,军粮便成了一个大题目。以是乔志清一点都不敢怠慢,思来想去还是决订婚自到田间走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