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元隆在三十多弓箭手的保护下从大殿走了出来,眯着眼看着劈面的乔志清。
李济世抹了抹头上的汗珠子,难堪的回道,“店主有所不知,这位蜜斯的伤口在大腿的私密部位,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我决然是不能做的。”
“是你这小兔崽子带的人!我如何就把你忘了。”
乔志清嘲笑一声,又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马荀张着嘴大乐了一声,轻浮的对晏敏霞行了一礼。
“第一排,开仗。”
对这群来源不明的人不知是感激还是仇恨,虽说他们救了本身一命,但却打死了这么多哥老会里的兄弟,一时候晏敏霞的内心乱作一团,在晏玉婷的搀扶下倚着关老爷的供桌坐了下来。
“砰,砰,砰。”
“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唤你出去。”
马荀咧着嘴俯身退到乔志清身后。
“你……无耻……”
“砰”的一声,大殿的门被狠狠踹开,内里的人惊了一跳,全都惊骇的看着门口。
王树茂仍旧是一脸冷酷的看着前面,眼睛刚毅的眯成一道细缝。
乔志清有些焦急,话不觉重了三分。
郎顶用银针封住了晏敏霞腿上的几个穴位,悄悄的把乔志清拉到了一边。
“废话少说,你的下人是我派人绑的,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只是我的mm年幼,还请你饶过她,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撤”
晏玉婷说着就哭了起来,她自小身材孱羸,不似姐姐那般威武,但出落的非常水灵,人见犹怜。
乔志清愣了下神,也难堪的愣了一下,全船只要晏玉婷一个女人,只能让她代做才可。
震耳的枪声又麋集的回荡在君山顶上。
晏玉婷的粉额微皱了一下,死力点头反对,眼里竟急出了泪水,哭诉道,“乔公子莫怪,我自小见不得血,沾血便晕,以是还得劳烦乔公子台端。”
晏敏霞有气有力的说完,脸上的赤色也褪了下去,神情都开端恍忽起来。
世人上了货船,乔志清赶紧安排随行的郎中给晏敏霞救治,船行开后天气已经暗淡了下来。
乔志清嘲笑一声,风俗性的挑逗了下额上的刘海,这才发明头上早已剃光,留作了鞭子。
“来者何人?我蔡元隆与你们究竟有何仇恨?”
蔡元隆脸上的青筋曝露,声嘶力竭的对乔志清大喊道。
保护在蔡元隆身边的三十多个弓箭手边冲边满弓放箭,这些弓箭手跟从着蔡元隆南征北战,也见地过清军的洋枪洋炮,倒也没有惊骇。
“哈哈,晏寨主,我们又见面了。”
晏敏霞狠狠的骂了一句,手中捏紧了长枪刚站起家子,却忍不住吐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