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传闻,申主任欢迎过北京某带领人的夫人啊,这事不会是以讹传讹吧?”朱艳在一旁将了申一甲一车。
“这类酒我们贵贱不卖。”白义清说,“只留少部分欢迎客人用,当然啦,也不是统统的客人都能喝上这类酒。你就纵情地喝吧,要说它是美酒玉液能够有点玄,但我包管你喝多少都不上头。”
“虽说是量小非君子,无酒不丈夫。但我们女人啊,现在不干杯,将来徒伤悲,朱科长,我敬你一杯。”王久香起家来到朱科长身边。
“那好说,那好说,我现在就一个大题目,请市里给我多分一些干股,不然我在此次改制中很难有所作为啊。”
“小伙子,公然英勇。”白义清笑着对眼睛发直的朱艳说,“我这是以醋代酒,先敬二位一杯,垫垫底罢了。”
“那好吧,你说话可要算数,不能再难为我。”朱艳说着,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厂长,我熟谙他。”王久香俄然在一旁插话了。
“利润没多少?客岁也就几十万,白酒行业税高,现在钱不好赚,挣点钱都交税了,要不如何叫利税大户呢,白酒厂但是建厂七十年的老厂,抗战之前建厂,为蓝河做出的进献,那是谁也扼杀不了的。”
“利税合计一千五百万。”白义清说。
朱艳闻言,把杯子靠近嘴边,悄悄嗅了嗅,也把杯子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