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昨夜已经敷过药。”秦毓景正筹办回身拜别,俄然又转头,“对了,解药是在你身上发明的,看来下毒之人并不是想置你于死地。”
秦雪初接过药碗,却又牵动了伤口,一阵疼痛,不由皱眉。
“大哥......”
“我来吧。”秦毓景接过药碗,筹办喂秦雪初。
“罢了,船到桥头天然直。大哥若真是问起来,奉告他本相便是了。”
“大哥,不消,我本身来――”秦雪初感觉明天的大哥不太一样。
“你放心,爹和娘不晓得这件事,我也不想他们焦急。只和他们说,你喝酒伤了身,歇息几天。”秦毓景猜到秦雪初欲说何事,便给他安了心。
“大哥,我――”
秦毓景分开秦雪初的房间以后,一起思虑。本身到底是如何了?不管雪初是男是女,都是本身要庇护、关爱之人。只是出于手足之情。那为何本身现在却心乱如麻、不知所措?莫非就因为三弟变成了三妹?
昨夜是大哥救了我?为何大哥会有‘碧海彼苍’的解药?
“雪初,你别动!”秦毓景一进屋就瞥见秦雪初要下床,赶紧出声制止道。
“但是他是何时留下解药的?莫非他跟踪我到‘秦府’?那岂不是给秦府他们招来祸端?”秦雪初心中焦心,却又不敢必定。
翌日凌晨,秦雪初自迷蒙中醒来。正欲起家,只感觉肩胛一阵疼痛,方回想起昨夜负伤之事。
“大哥――”
女人?颜落回将屋瓦放回原处,心中也是震惊不已。
秦雪初本想向秦毓景解释昨夜之事,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大哥也不诘问,倒叫秦雪初不知该如何办了。
在我身上发明解药?不成能啊?既然蓝火教之人欲置我于死地,为何又奉上解药?
秦毓景理了理思路,便回房去了。
秦雪初见大哥如此说,也不便回绝。再者,秦雪初心想,大哥待我只是兄弟之情,大哥照顾弟弟也是人之常情,我若回绝倒显得不安闲了。因而便任由秦毓景将一碗汤药喂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