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今墨头部感到一阵眩晕,站立不稳,斜着靠倚在了墙上。
寒生正要伸手去搜解药,被翠花的骂声打住了,一时候感受非常难堪。
侏儒翠花“嗖”的原地弹起,竟也有三尺多高,口中唱到:“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上锁栓,行路君子住堆栈,从戎的归营盘,十家上了九家锁,另有一户门没关,左手扬起桃木剑,右手憋住蛤蟆烟,翠花本日把你魂儿牵。”
黑暗中,刘今墨悄悄下地,套上衣裤,望了望寒生,见其仍在熟睡当中,便悄悄的开了门,走了出去。
寒生赶快说道:“对不起,我只是想向你拿解药。”
“翠花,我先抱你回房间里可好?我是个大夫,还可觉得你疗伤。”寒生打量着侏儒强大的身材说道。
烟雾中有毒!刘今墨终究明白过来了,侏儒翠花用浅显易懂的唱词引开了他的重视力,同时以毒烟偷袭了他,等他发明时,已经悄悄吸进了很多的毒烟。
冷风袭来,寒生不由得直颤抖抖,眼中瞧见翠花身上只要一件薄弱的布兜兜,两只臂膀暴露在北风里,怜悯之心顿起。
刘今墨诧异的发明小侏儒的酥脯隆起,模糊凸现两个圆点,莫非他竟然是个女的?
侏儒白了他一眼,不满道:“你是哪旮沓冒出来的野小子?叫翠花的当然是女人啦。”
此时,小侏儒伸手自腰间拔出一把小桃木剑,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根烟卷,擦洋火扑灭抽起来了,一股刺鼻的辣味儿弥散在氛围中。
父亲笑了笑,爱抚的摩挲着儿子的脑袋,笑而不语。
刘今墨冷静的看着他,凝气于臂,看来一场打斗是免不了了。
“你们今晚去了雍和宫?你们是谁?从哪儿来的?丹巴老喇嘛都对你们说了甚么?”那侏儒像炒豆子般收回了连续串的问话。
“寒生,我中了侏儒的毒烟,去搜搜她身上有没有解药。”刘今墨吃力的叮咛说道。
侏儒发话了,声音降落但吐字却非常清楚清脆。
“老爹,人死了会变成鬼么?”寒生常常在问。
侏儒摇摆着大脑袋,一手持剑,一手捏烟,“噗”的吐出一股烟雾,那烟雾在氛围中聚成一串桃花状,北风竟然吹之不散,然后故作拿捏着嗓子,口中说道:“本仙翠花,本日特来收你。客岁本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那边去,桃花还是笑东风,灯前笑向妻孥别,遇着桃花便不归。”
“这是丹参,那是柴胡,山崖边的那片金黄色的就是甘草。”父亲不厌其烦的唠叨着,目光中充满了慈爱。
刘今墨惊奇的看着,低声喝问道:“你究竟是甚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
刘今墨暴喝一声,右手一扬,五根钢指甲“嗖”的射出,直奔翠花的前胸天突、膻中、鸠尾、巨阙和中脘五处要穴……
侏儒解开了棉猴,胳膊一抡将其抛在了雪地上,暴露内里的碎花桃红色布兜兜和两条**的白嫩臂膀。
窗户内,已经被惊醒的寒生目睹了这统统,外套裤都将来得及穿,就从速跑了出来,一把扶住了刘今墨。
雪地上站着一个侏儒,蓝色的棉猴里暴露一个巨大的头颅,目光炯炯,眼睛超乎凡人一倍大,在这寒冬腊月的深夜里,显得非常的诡异。
寒生先把刘今墨搀扶进了房间内,内里实在是太冷了,然后再次出门,来到了侏儒翠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