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胡说,寒生心道。
那人抬起眼皮,看见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二十摆布岁的乡村模样的小青年,也没放在眼里,只是用鼻子哼了一下,就不再理睬了。
“你不舒畅是么?”寒生望着他开口问道。
寒生指着方剂上的笔迹说道:“这是辟邪之用的,你看这几位药,朱砂、扫帚灰、拖鞋底的灰尘,另有黑狗尾巴毛,药引子倒是孺子尿,并且指定的是三岁以内的,这些都是辟邪必备之物。”
孟祝祺已经得知,明天夜里有高人潜入他家,扯断了门扣,并翻墙劫走了兰儿母女。
“有一会儿了。”白一膏答复道。
那人闻言大吃一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寒生,口中道:“你,你说甚么?”
“小兄弟,是你啊,还认得白一膏么?”身边一白须老者一把拉住了寒生的胳膊。
“这倒是别致,我能够看看药方么?”寒生猎奇心上来,想看看究竟是甚么方剂这么抢手。